呸!睡白鼬!
他聳了聳肩,「我說過我會贏的吧。」
「切……」我轉過頭,壓住我忍不住上翹的嘴角。
接下來的幾分鐘,我給他講了下這兩天來發生了什麼,他為什麼昏倒以及我是怎麼救他的。
他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,「那我現在沒事了?」
「嗯,林大師出手,藥到病除。」
他的神情又有要變成嘲諷的趨勢,我決定在我們開始互掐前先離開這裡。
「等等……」他拽住我的衣角,我看見他的喉結上下滾動,竟然也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。該死的馬爾福。
「你……你想要我怎麼報答你?」
我從來沒想過要報酬,直接被他問懵了。各種調侃的話停在嘴邊說不出,索要地皮?要錢?要馬家莊的房屋使用權?
要他以身相許?不行不行,這個不行。
「……以後我們不要再有來往就行。」一口氣說出這句話,我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,把門甩得哐哐響。
「喂!等等……」他的話隨風消散在耳邊。
我就像日劇里的主角一樣漫無目的地一直跑,想要把什麼想法都甩在身後。
直到我在轉角撞上一個女生,她抱著的書掉了一地,「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!」「抱歉,是我沒看路。」我們七嘴八舌地互相道歉。
我撿書的時候一抬頭,這個跟我一起蹲著的女生有著金棕色的短髮,這不是厄莎賽爾溫是誰?
霍格沃茲好小,我們好有緣。
「謝謝你啦。」她抱著書向我道謝,搞得我不好意思起來。
「沒事沒事,是我先撞到你的,不好意思啊。」我撓撓頭,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。
那個方向是可以通往醫務室的,她是要去看望馬爾福嗎?
我搖搖頭,把這些想法甩出腦子。誰去看馬爾福都不關我的事,以後我只要跟他不再有交集就行。
就不會再有那種若即若離患得患失的感覺,也不會有心臟酸澀脹痛的感覺。
但是心裡的失落感卻怎麼也無法消失……
但有些東西有些人,不是你想甩就甩得掉的。
就像黏皮糖,就像馬爾福。
篤篤篤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