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滿十八歲還不到十九歲的少年,未經人事,技術不好不說,還有一身的精力,到了現在才得以解脫,著實苦了燕行月。
第二天燕行月醒過來的時候,渾身都和散了架一樣,一張嘴,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。
他看了看空蕩蕩的床邊,褚邪早不知道去哪兒了。
燕行月身上雖然有些難受,可心裡卻也高興,他甚至還細細回味著昨夜的事。
那一雙琥珀蛇瞳看了他一整晚,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腦海中。
事後有些難受,但是昨夜的歡愉,燕行月還是很滿足的。
就在燕行月回味著昨夜的旖旎時,褚邪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蔬果粥進了寢殿。
「月月醒了?」褚邪的聲音也有些沙啞,他的眼神里全是食髓知味的欲。望,聲音沉沉,讓燕行月又回想起了昨夜褚邪那一聲聲的呼喚,他打了一個哆嗦。
褚邪坐在床邊,他吹了吹還冒著熱氣的蔬果粥,舀了一勺想要親自餵燕行月用餐,可燕行月早起沒有洗漱,沒有胃口吃飯,他輕輕搖了搖頭,臉上還泛著紅潤。
「對不起……」褚邪很清楚自己的優勢,他悶悶地放下碗,耷拉著腦袋,像個做錯事的大狼狗,可憐巴巴的看著燕行月, 「昨晚……昨晚我……」
「沒事……」燕行月最看不得褚邪作出這般可憐兮兮的樣子,他的心臟猛然一跳,趕緊強行開口,試圖安慰褚邪。
燕行月身子骨不是很好,只是叫了兩嗓子,這喉嚨就和毀掉了一樣,發出來的聲音極其沙啞,若不是褚邪就坐在他旁邊,恐怕他這聲「沒事」也聽不到。
褚邪發現了燕行月嗓子的一樣,他緊蹙起眉頭,也不裝了,伸手輕輕撫摸著燕行月的臉龐,俊朗的臉上滿滿儘是擔憂和後悔。
「月月,你的嗓子……怎麼成這樣了……對不起我……」
話音未落,燕行月趕緊伸手捂住了褚邪的嘴,他臉上燒得滾燙,一對小巧可愛的耳朵也染上了一層曖昧的酡紅。
「我沒事……只是嗓子……不太舒服,給我煮點冰糖雪梨就好了。」燕行月發不出聲音,只能將就著說道。
褚邪心中充滿了愧疚之意,他只能儘量在燕行月面前顯得乖巧一些,他點點頭,叫了下人吩咐小廚房給燕行月煮上冰糖雪梨潤潤喉。
完事,褚邪還是有些不放心,他又叫了長英去去把才跟著他回了京,昨日才答應放他幾天假的陳珏請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