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欣心虛地後退一步。
芙寧娜繼續說:「你的舞蹈水平令人驚嘆,我們劇團是真誠地邀請你加入進來。」
散兵:「我、不、是、舞、蹈、演、員。」
眼看著散兵的怒氣值即將爆表,阮欣不怕死地追問了一句:「芙寧娜,那份錄像你還留著嗎?」
芙寧娜搖頭:「納西妲發給我的錄像屬於閱後即焚的那種,無法保存。」
阮欣強忍住看向艾爾海森的衝動,替四人辯解道:「可惜了,其實艾爾海森說的錄像是教令院的秘籍,可以短時間內提升學識。」
「是嗎?」散兵意味不明地問:「所以,你們是打算提升一下自己的學識?」
「沒錯!」阮欣點頭。
「你們學習的哪個派?」
阮欣隨口編了一個:「知論派。」
「很好,」散兵輕輕笑了下,「明天我就將知論派的著名學者——琺露珊前輩請來,她最喜歡你們這種積極求知的學生。」
「不用感謝我,琺露珊前輩正好在招收學生,我也不忍心看到她的學派沒落。」
「你們覺得怎麼樣?」
搬起石頭的阮欣:「……」
砸了腳的胡桃、溫迪和萬葉:「……」
圍觀了全程的鐘離此時站出來主持大局:「堂主,既然你們四人要努力學習,正好兩兩一屋,互相督促。」
其餘人:「甚好甚好。」
同樣參與密謀卻逃過一劫的提納里:「各位若是對生論派的知識感興趣,我也可以開設一堂課。」
並不想再多一個老師的四人咬牙:「謝謝。」
第56章 作繭自縛
阮欣病了。
胡桃也病了。
她倆手挽著手, 臉色蒼白,步履蹣跚地從後院往大堂走。
「你們這是……」
阿貝多疑惑地看著她們,「病了?」
阮欣虛弱地咳嗽了一聲, 「是的,沒錯。」
胡桃跟著點了點頭。
「可是……」阿貝多想說自己沒看出來她倆哪有病。
但阮欣直接堵住了他的話, 「阿貝多, 你是蒙德的醫生,看不了璃月的病。」
「夥伴, 你是哪門子的璃月人?」後來的達達利亞直接笑了,「阿貝多看不了, 那誰看得了?」
「白朮。」胡桃篤定道。
「我是精神璃月人。」阮欣說。
「行,」達達利亞點頭, 「那就把白大夫找來,給你倆看看病。」
「沒問題。」阮欣點頭。
達達利亞多看了她們一眼, 正要轉身去不卜廬, 鍾離不疾不徐地走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