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幸運,晚上你和平安帶隊值班,別偷懶啊!」他看著面前把他忽視了個徹底的狗子嘆了口氣。
「汪汪汪——」被他點到名的狗子立刻站起來,集結自己的小弟,帶隊朝著外面走去。
看到昂首挺胸往外走的狗狗大隊,鄒憨在心裡安慰自己,雖然它們今天有點不服管,但工作還是很認真的。
連軸轉了這麼多天,他手下的兵都受不了了,它們有點情緒也很正常……
只要它們好好幹活就行了!
第二天,鄒憨就按照首長的安排帶人出去砌圍牆,經歷過寄生者圍城的事後,所有人都明白了圍牆的重要性。
要是沒有廣場外那道高牆,他們也堅持不了那麼多天!
要是海市基地的圍牆不是用圍欄隨便圈的,他們也不至於放棄海市基地搬到這裡……
幹了大半個小時,遠處忽然傳來一陣騷動,連著那邊的工人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。
他皺了皺眉,提著鐵鍬走了過去:「出什麼事了?」
「頭,這人說她兒子不行了,來找我們求藥。」
看著面前那張有些熟悉的臉,鄒憨的眉頭皺得更緊了,他明明記得自己把他們母子驅逐出營區了,她怎麼又找來了?
他為什麼會驅逐她來著?好像是因為她重男輕女想吸自己的血,不對,他是男的,和她又沒有親戚關係,她重男輕女和他有什麼關係?
對了,是因為她道德綁架、胡攪蠻纏、還擾亂安全區的秩序,他才驅逐她的!
混亂了片刻,他的腦子才清明起來。
面前瘦得只剩一把骨頭、頭髮花白的女人跪了下來,對著他「砰砰砰」磕了幾個頭。
杜母:「鄒團長,我家那位十幾年前就沒了,丟下我們母子倆相依為命……我又有一身的病,我兒子天天加班給我治病,身體都累壞了,好不容易才支撐到現在,上次的事是我不對,我不該在家具城裡搗亂,您大人有大量,原諒我們吧!求求你、求求你……」
她不斷磕著頭,額頭很快就沁出了血,臉上也滿是淚。
看到她這個模樣,周圍的士兵有些不忍:「頭……」
鄒憨嘆了口氣:「杜啟在哪?帶我去看看!」
「好,我帶你去!我帶你去!」滿臉老態的女人從地上爬了起來,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太過虛弱,她爬起來的時候,還摔了一跤。
五分鐘之後,杜母帶著他們去了附近某個小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