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靜謐的環境裡突然傳來詭異的聲音,夏薏嚇得一縮,她用著氣音:「什麼聲音啊....」
梁亭故撇過頭去,黑漆漆的一片中,觸上了一雙無辜的藍色寶石。
他面不改色地回過頭:「不清楚。」
也是此時,電影的鏡頭緩緩往下,突地!一張恐怖流著血的鬼臉逼近。
夏薏嚇得像只八爪魚似的抱住他,梁亭故勾著她軟軟的身子,還未開口安撫,只聽懷裡的人又語氣發顫:「我腳邊....好像有東西。」
「啪嗒」一聲,突地亮起的燈光讓夏薏眯了眯眼,恐懼瞬間散去半截,她緊張地回過頭去,只見小草莓正無辜端坐在她腳邊,嘴裡還叼著個毛茸茸的東西。
她呆滯了一下,倒是梁亭故語氣悠悠:「草莓,嚇到你媽媽了,罰你明天不許吃凍干。」
「......」
小草莓不服氣地喵喵叫著,夏薏心軟,她想從男人身上下來,卻被他托著臀往上顛了下,貼著他堅硬的地方,她臉頰一燙:「那還是要給它吃的。」
小草莓就知道女主人是最愛它的,它叼著嘴裡的東西跳到沙發上朝她示好,梁亭故卻挑了下眉:「這什麼?」
夏薏幾乎是一眼認出了這東西,她呆呆張著唇,只見梁亭故從小草莓嘴裡拿了過來,修長白皙的手漫不經心地把玩著白絨絨的兔耳朵。
她回過頭去,只見男人似笑非笑,像是也猜到了這是什麼。
你聽我解釋....
梁亭故抱著她起身,夏薏圈著他的脖子磕磕絆絆:「你要幹嘛...」
男人不說話,小草莓悠悠跟在兩人身後,只是還沒跟進臥室,又被關在了門外。
貓咪撓門的聲響不小,夏薏心虛的不得了:「草莓在外面呢...」
梁亭故就這麼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,那箱子被小草莓扒拉出來,此時正大咧咧地躺在中央,他漫不經心地拿出一盒東西,夏薏腦袋「嗡」的一聲似是冒煙。
她眼神飄忽,語氣忿忿:「我覺得你說的對,明天不給草莓放凍幹了!」
對於這一切還不知情的貓貓撓得有些累,它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,躺在門縫邊開始眯著眼。
梁亭故一樣一樣地拿出來,夏薏愈發覺得呆不下去,整個人燒得慌。
偏偏他扶在腰間的手忽地收緊:「如果不是我發現,薏薏打算把這些,都藏起來?」
「...又用不到。」她磕磕絆絆,耳朵早就染成了粉色。
「嗯?」
腰間的那隻手漫不經心地點著火,他像是不解:「哪個用不到?」
夏薏咬著唇倒在了他懷裡,她瞥了一眼箱子,一大半的都是套,剩下的一些玩具衣服,都讓她羞恥的不敢再看一眼。
男人還在等著她的回答,灼熱的氣息惹的她一顫:「寶貝,你覺得哪個用不到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