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薏腦袋像是灌進了漿糊,她隨手指了個東西,梁亭故看著那白色的蕾絲,他眼底一暗:「那今晚,就用這個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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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薏驚恐地瞪大了眼,只見男人那修長的手指撩起薄薄的面料,他挑眉似是確認:「這兩個,是配套的吧。」
他指的,是那粉白色的兔耳朵,還有毛茸茸的,惹人遐想的兔尾巴。
夏薏不由咽了下喉嚨,她撐著男人的肩膀想往後一退,卻被人箍得更緊了些。
他勾著淺淡的笑意,一雙漆黑的眸子溫和看著她:「是薏薏自己來,還是我幫你?」
.....
如果可以,夏薏希望自己擁有消除記憶的魔法,那天晚上的每一分鐘...她都不想在回憶!!
梁亭故格外溫柔,不如第一次般,這次的主動權在他這裡。
十指相扣的手壓在床面凹下了一道痕跡,她羞得咬住了唇,腳趾蜷縮著。
皮膚白皙的兔子乖乖躺在床上,每一處都被人溫柔安撫過。
迷離之際,她被人翻了個身,蕾絲被扯壞,她整張臉埋在了被子里。
翹著臀的兔子很是可愛,皮膚透著紅色,毛茸茸的兔尾巴微微一顫,撕開包裝的聲響讓她煎熬的厲害。
……
可憐的兔子一個晚上都沒睡好,她原本以為這事都是像第一次那般,可眼睛恢復了的梁亭故告訴她並不是這樣。
他溫和克制的外表下,是狂風驟雨般的欲/念。
溫柔的,強勢的,都讓她抓著床單小聲哭著,分不清是身體還是情緒的滿足。支離破碎間,她身上的布料早就被人撕碎,那兔耳朵也不知可憐的丟到了哪,她咬向男人的肩膀,得來的確實更深的一次安撫。
......
第二天,夏薏睡到下午才起,松松垮垮的睡衣下,那白皙的皮膚處布滿了曖昧的痕跡。
她困頓地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兒呆,梁亭故推門進來,男人穿著黑色昂貴的真絲睡衣,戴著斯文的金絲眼鏡,禁慾至極,可看上去心情像是極為不錯。
夏薏習慣性地朝他張手,梁亭故俯身將她從床上抱起來。
她此時還有些不清醒,頭髮凌亂地落在肩膀處,開口時聲音有些啞:「你眼睛還好嗎?」
梁亭故抱著她進浴室,看著她睏倦的模樣,他將人放在洗手台上,勾唇不如前幾日的回答:「好像有點不舒服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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