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,操完人,全身而退,真是美好的夢想。」
看著眼前人一臉強自忍耐的模樣,她笑了笑,「要麼今晚和我睡,然後做我的金絲雀,要麼跑路,只能二選一。」
楊啟蟄聞言,突然眉頭一擰,定定的看向喬遲,眼裡滿是錯愕。
喬遲願意放他走?是真的嗎?
「你曾說過,放虎歸山後患無窮,如今怎麼改主意了?」他問道。
「你想回家,我也想回家,你的家在苗疆,我的家在更遠的地方。如今時過境遷,你這隻小病虎已經不足為慮。如果想走,苗疆往西有撣國,往南有萬象,由得你折騰,但不許大奉境內作亂,否則叔父會親自抓人。明白了嗎?啟蟄。」
喬知予親了親他溫熱的薄唇,溫和的囑咐道。
說完,她鬆開了禁錮住他的雙臂,身軀後仰,徑直躺下,雙手交握於腹上。做完這一切,她闔上了雙眸。
「要走趕快走,你只有三個時辰,天一亮,不言騎就來抓你,沒人會手下留情。能不能回到苗疆,全看你自己的本事。」
楊啟蟄看著施施然躺下的叔父,聽到他的囑咐,心裡一時鬆快,一時又十分不甘,百感交集之下,咬牙切齒道:「喬遲,你他娘的是柳下惠啊?」
都箭在弦上了還能憋回去,還是不是男人!
好大侄這一聲抱怨似乎充斥著欲求不滿,喬知予低笑出聲,「我說過,我和你不一樣。怎麼,還是不舒服?叔父用手幫你,過來。」
「放屁!你就是想玩兒我。」楊啟蟄一語道破天機。
「小人之心。」喬知予忍俊不禁。
或許是真的決定要走了,楊啟蟄略一猶豫,交代道:
「今日應離闊提審我,我對他說,你和我有一腿,而且本將軍是上面那個!他氣得方寸大亂,讓親衛把我拖走,找地方處死。赤燕鑽了空子,我就出來了。」
「爭一時口舌之快,只會讓你死得也快。」喬知予閉著雙目,從容道。
楊啟蟄無所謂的「嗤」了一聲,然後鬼鬼祟祟的俯下身,小聲道:「我快走了,叔父,讓我親一親。」
「不讓我操,總得讓我親。」
見眼前人不出聲,他便自己湊上前,主動吻上了日思夜想的兩片薄唇,然後伸出舌頭,青澀卻鍥而不捨的試圖撬開面前人的齒關。由於被拒之門外,他越親越氣,越親越急,時不時在對方嘴皮上泄憤一樣「吭哧」就是一口。
被他這喪心病狂的吻技給虐到,喬知予額角爆出幾根青筋,最終忍無可忍,翻身而起,一把將他掀到下方,毫不留情地吻下去。唇舌交纏間,把他吻到眼神迷離,面色潮紅,蹬著腿,嘴裡不住地「嗯嗯」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