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炷香以後,喬知予玩得心滿意足,慢條斯理的就著他的胸毛擦手,譏諷道:「沒用的東西。」
玩了還要罵人!執思義羞憤難當,抱著她的手臂狠狠咬一口。
她一動,他又害怕挨抽,趕緊鬆口,饒是如此,也在她疤痕交錯的手臂上留下兩條沾著口水的牙印。
喬知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指著自己的手臂,示意他看好,「記在帳上,下次肉償。」
她這個爹當得比他親爹還稱職,玩他一把還敢叼人,該賞他兩巴掌的。
晚上,喬知予在夜爬姻姻寢宮和夜爬人夫圍牆之間,選擇了後者。
杜修澤這廝極會自我暗示,久了沒和他「重溫一簾幽夢」,近日上下朝他開始假裝他和她什麼都沒發生過。對上她時,臉也不紅了,氣也不喘了,眼神也不慌了,活脫脫一個清風峻節、淵亭山立的杜大尚書令,和骯髒齷齪的東西沒有一絲半絲的關係。
那小眼神堅定得,如果喬知予不是連他身上幾顆痣都記得的話,她自己都快信了。
如今杜修澤是文官之首,雖然實在年輕,還比不上李正瑜有號召力,但好歹坐到了這個位置上。不是喬知予齷齪,主要是他實在有用,和他私下保持這骯髒齷齪的關係,還真挺方便拿捏拿捏杜大人的。
月上中天,杜修澤在書房看書,喬知予這個狂徒爬過圍牆,從他的窗戶翻了進去,悄無聲息的落進他的房裡,然後目光沉沉的從他的紫檀屏風後緩緩走出來,開口還是那句陰鷙的老話:
「修澤,我想你。」
杜修澤本來看書看得正起勁,聞言嚇了一大跳,當即從椅子上蹦起來。
「你你你,知予,你怎麼進來tຊ的?」
喬知予死死盯著他,像是鷹隼盯著自己的獵物,「亂世千萬大軍之中,我也可來去自如。沒有任何人攔得住我。」
書房裡,她一步一步緩緩靠近,他一步一步踉蹌往後退。
「圍牆加高了,護院多了十五個,狗也多了兩條。」她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,「你怕我。」
「沒有,你別亂想。」杜修澤後背冷汗潺潺,忍不住咽了口唾沫,乾巴巴的說道。
「過來。」她伸出手,「上次你說想想,想好了嗎?此刻就給我答覆。」
杜修澤退到了死角,退無可退,心中叫苦不迭,「知予,別這樣。」
「再和我做一次。」她虎視眈眈的發出命令。
喬知予不說還好,一說,他就感覺自己痛得要命,不止是身體上的,還有心上的。
按理說來,他有一萬種辦法向護院求救,可少年情誼實在深厚,他是真的喜歡喬遲。此刻,推開他,他心裡捨不得;不推開他,他又實在受不住;他幾次三番主動來找他,他心底又恐懼,又欣喜。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,他希望喬遲變回正常,可又怕他像以前那樣對他疏遠冷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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