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枝接著說道,「多謝你能過來,我跟穆止下個月去領證,以後什麼閒言碎語的,也就沒有了。」
穆止也走了過來,親昵的摟著余枝的肩膀,眼中卻全是對她狼狽樣子的嘲諷。
賀泗什麼也沒有說,轉身走了。
他前腳剛走,穆父已經站了起來,走過來拍著余枝的肩膀,臉上卻是許久未見的和善,「我就知道你是冤枉的,賀泗那孩子不會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,我讓傭人給你準備飯,你上去吃點,看看虛成什麼樣子了。」
馮太太咬牙切齒的看著這一切。
夜晚,外面全是烏沉沉的雲,遮擋住了星星,直壓的人都無法喘息。
穆止拿著電話給棠瑤打電話,這次接通了,電話那頭傳來女人的啜泣聲,「對不起啊穆止,我真的很愛你的,是你父親在電話里說的,只要我敢跟你走,我父母的小公司就……」
棠瑤哭了起來,「我現在什麼也沒有了,周家也不要我了,我以後怎麼辦啊!」
穆止沒有想像中的難過,他不過是年少的時候喜歡過而已,感情沒有多深,但他不是渣男,「我會給你一筆補償的,其實我想著帶你走也好,徹底跟穆家斷絕關係,以後出國,我就可以學習表演了。」
棠瑤還在哭著,他不由得有點厭煩。
然而他這才發現,隔壁竟然也傳出哭泣的聲音,他還從沒有聽見過余枝能哭,滿臉好奇的放下手機,悄悄的走到隔壁的房間。
見房門關著,他從屋裡拿了一張銀行卡只是一划,門就開了。
他隨手掛斷了電話,走到了房間了。
房間的窗簾拉著,伸手不見五指,但床上的被子卻忽高忽低,隱約傳來貓兒一樣的啜泣聲。
他走過去,將被子掀開,頓時一股女孩子身上的香氣鑽入鼻尖。
穆止隨手將一旁的床頭燈打開,昏黃的光照亮了余枝慘白的臉頰,她小小的身體蜷縮著,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。
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,燒的厲害,餓了這麼多天,現在才發病,已經是身體夠好的了。
「你怎麼了?」他不知道怎麼安慰人,這時候果然還在說刻薄的話,「被男人拋棄了就哭成這樣,一點也不像你,當初你被關在地下室的時候,也沒見你怎麼樣啊。」
豆大的淚珠從眼角跌落,落在耳窩中。
「其實當初真不是我將你鎖在地下室的,我也不知道是哪個畜生做的。」他的手摸著她的臉,「反正你非要賴我,我也懶得解釋,你不是一直認定我是個壞人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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