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?怎麼回事?
又試了三五次蘇眉才反應過來走不出去,她沉下臉對李寒壽說:「讓我出去。」
李寒壽彎腰重新掃地,也不看她,硬邦邦丟下一句:「做不到。」
蘇眉急了:「我爸快要死了,我得出去見他最後一面,我朋友也被我害得進了醫院,我得去救他。」
「急了?被你害死的人還少嗎?」一個神采飛揚的女人從屋子後面走了出來,她面龐飽滿,頭髮在額前風姿綽約地打了幾個波浪,十指塗滿了紅色的指甲油,整個人看著濃烈得像一束血紅的杜鵑。
山上冷,她只用一條羊絨披肩做外套,頗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裝腔作勢。
蘇眉一眼認出了她是誰,粉色旗袍愛司頭,她是那個請自己把鋼筆送給趙熙鴻的女人,是那個讓孩子給自己提起裙擺的女人,是和趙家白偷情的女人。
她是施妙津?
蘇眉面上不顯,施妙津帶著明顯的惡意,按兵不動先裝白痴才是上策。
施妙津先是打量了蘇眉幾眼,又轉向李寒壽:「我在那輛火車上的人,跟著你們走到這裡的。你們兩個倒真有意思,讓別人黑燈瞎火,生死不明地的走到嘉興去。自己兩個卻來到這高山上過二人世界,有沒有一點良心啊?」
李寒壽不動聲色地把蘇眉護在身後:「她和你無冤無仇,既來之則安之,不要多生事端的好。」
施妙津神色微微一變,復而又笑了:「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和我說話?你也不過是趙太清的一條狗罷了。」
聽見有人罵李寒壽,蘇眉是十分不高興:「這位女士,按你的說法,你也不過是你爸你媽的一條狗罷了。不同的是,沒有血緣關係,趙太清還願意供他讀書,大家都是憑本事吃飯,那他豈不是比你更厲害些?看你衣衫打扮,想必生來就是有錢人吧,勸你一句,嘴別人之前先想想人家是不是出生的時候就有你這麼好的條件,別得了便宜還賣乖。」
「還有什麼資格跟別人這樣說話,天吶,大清都亡了。想當娘娘你去故宮門口喊一聲,看有沒有太監過來給你抬轎子?」
施妙津瞪大了眼,似乎是很不敢相信蘇眉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話,旁邊的李寒壽也笑了幾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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