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覃惟現在還不太能拉下臉拒絕人。
教育完覃惟,她便轉身去摁電梯,分頭行動。
覃惟挨個敲房間門,多是女孩子。她喜歡女孩子的工作環境,這樣很好溝通。最上面一層是管理層的房間,覃惟特意沒有去,留給Perla那個職場人精。
很快她就把絲帶發完了,還剩下一些,她拿出來一根系在自己的手腕上,又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。
酒店裡面的暖氣很足,所以她可以毫無壓力地穿漂亮小裙子。
她沒有想到,金屬的鏡面竟是一個房間門,房間通向陽台的,覃惟不小心碰開後直直地看見了蔚藍色的泳池。
這和大庭廣眾下扒人衣服有什麼區別?
是一間會議室。
高背沙發上坐著一個人,他原本在睡覺,聽見開門聲,「放那吧。」
「?」
覃惟覺得這話不是對自己說的,因為他都沒有轉過頭。
*
周珏今天開完會頭疼,就在會議室多坐了會,讓孫慷去車裡幫他拿止痛藥。門開之後好似有一陣風,卻沒有聲音。
「你有事?」他率先開了口,問站在門口愣怔的覃惟。
覃惟微斂神色,「我給大家發綠絲帶。」
她說著,沒有等到他開口就擅自走進那間房,也是覃惟第一次主動走近周珏,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敢有的勇氣。
進去之後本想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的,但是沙發旁邊竟然沒有桌子,她垂著頭四周看看,總不能放在他的腿上吧。
周珏看她莫名其妙的行為,頭更疼了,「你在找金子嗎?」
「……這個,給您放哪?」
周珏見她是系在手腕上的,於是緩緩抬起了手。
他是上車有人給開車門,下樓有人摁電梯,剪彩也有人遞剪刀,被伺候慣了的。抬手的動作很自然,根本就沒有多想。
讓她給他系?
覃惟的臉熱熱麻麻,腳步靠近他,看見他白色袖口壓著的手腕,他的手指,腕骨,標緻得像畫師筆下的產物,讓人無法控制慾念。
他的西裝裡面是白色襯衫,領口凌亂,像是被人隨手拉扯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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