魚幼清這下開始肯定,江暮笙真是喝多了,因為她一點都不像是平常的樣子,連反應都變慢了。
「江老師,我們準備回去了?」魚幼清心想自己也沒必要和一個喝多了的alpha計較,把自己心裡的那點小難受暫且放下,要記得自己來的目的,本來不就是要為了照顧喝醉的江暮笙來的嗎?
對面也倒了個,林敘喬忙著照顧許梨玉,沒時間看對面。
所幸江暮笙現在終於有反應了。
她轉頭看著魚幼清笑:「你過來了。」
「是啊,過來了,我帶你回去。」魚幼清覺得醉酒的江暮笙倒是流露出幾分孩子氣,她也跟著語氣有幾分變化,帶著幾分哄,「頭痛嗎?有沒有想吐呢?」
其實魚幼清自己也喝多了,林敘喬說的沒錯,這酒的後勁足且醒酒時間漫長。在問江暮笙的同時,魚幼清自己還要抵抗住酒精對自己的意識造成的曖昧昏沉。她實在感覺到頭痛,心理上和身體上都感覺到頭痛。
她要去照顧江暮笙,可是到了江暮笙的身邊,心裡就有一股奇異的感覺,令她想去與江暮笙親近。
喝了酒之後,越是靠近江暮笙,越能感受到心底的躁動。心裡像是藏了一團火,馬上就要才她的心臟燒到外面。可江暮笙的氣息就像是溫和的湖水,讓她渴求不已。
魚幼清確定現在不是自己的特殊時期,不需要任何抑制劑,也沒有散發出任何的信息素味道,在場有alpha,她偏偏只對江暮笙有這種渴望。
江暮笙哪怕喝醉了,應該也是有理智在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的,不然魚幼清知道自己不可能還能好端端的坐在這裡。
江暮笙看著魚幼清之後就沒有再移開目光了。
「你呢?」她問。
魚幼清頭暈的厲害,她避開江暮笙有溫度的眼光,搖頭,示意自己沒事。
江暮笙道:「那我也沒事,什麼是頭痛?」
魚幼清被她問的笑了出來,伸手按在自己的額頭上,十分配合地解釋說:「這裡是我們的頭,這兒痛,就是頭痛。」
「是嗎?」江暮笙也伸手,卻沒有放在自己的頭上,反而是輕輕放在了魚幼清的額頭,輕輕覆在魚幼清的手背上,「嗯,明白了。」
魚幼清眨巴了兩下眼睛,江暮笙怎麼把自己的手給……給按住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