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江暮笙喝醉了,她會以為江暮笙是不是其實也是想和自己多親近一點的。可現在的江暮笙是個醉酒狀態,她所有的舉動和平常反常,也可以視為正常。
她在江暮笙的手心裡動了動,把自己的手給收了回來。
剛好林敘喬也從許梨玉的折磨里短暫的脫身,她也無奈極了,看著魚幼清說:「麻煩的很,我也送不了你們了,外面的人是安排好會有代駕在等你們,隱私方面不用擔心,你還好嗎?如果還好的話,暮笙就麻煩你照顧。」
魚幼清點頭:「我知道,沒問題的,放心。」
「你們這邊需要幫忙嗎?」魚幼清又問了一句,她看許梨玉似乎也醉的不輕,還特別會折騰人,醉眼朦朧地把林敘喬的臉搓圓捏扁,還不允許林敘喬反抗。
林敘喬鎮定道:「不用,我早已經習慣了,她喝了酒之後就是這樣,每年都是這樣,只是……沒事,你到時候把暮笙安全送到就和我說一聲。如果是實在搞定不了,那也打電話給我。」
魚幼清點頭說好。在她和林敘喬交流這些的時候,江暮笙一直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兒一聲都沒吭,顯得很乖。但她整個人又是很有氣場的那種,不管是穿著和長相都與乖巧二字毫不搭邊,所以這兩個字出現魚幼清的腦海里的時候,讓魚幼清感覺到很有意思。
她要把江暮笙帶出去,低頭問:「還能走嗎?」
江暮笙嗯了聲,停頓了下,過了兩秒鐘之後又加了兩個字:「能的。」
魚幼清剛要站起來,群突兀地感覺到一陣眩暈,她沒想到站不穩的居然是自己,當下就想要去扶桌子把身體穩住,可這個時候她的身體已經往後倒了,手指都沒碰到桌沿。
有一雙手直接在後面圈住了她的腰,並且用自己的身體為她做了支撐。
江暮笙順勢就帶著魚幼清站了起來,她的手還是沒離開,似乎怕魚幼清又跌倒,只有聲音低低的出現在魚幼清的耳廓:「小心點,站不穩了嗎?」
魚幼清和個彈簧一樣從江暮笙的懷裡彈開,但速度太快了,她幾乎在一瞬間又感覺自己想吐。想到江暮笙還要照顧,魚幼清生生地忍住。
「我沒事,走。」只要到車裡坐下就好了,魚幼清這麼想著,她怎麼覺得江暮笙的狀態要比自己好多了?錯覺?
魚幼清不方便現在把江暮笙牽著,說實話,她怕自己倒下的時候把本來好好的江暮笙給拽下來了。
「你跟緊我。」
江暮笙很聽話,一步不離地跟在魚幼清的身邊。她的手放在身側,隨時準備著,如果看到魚幼清好像有不舒服的跡象就準備把魚幼清給扶穩。
當和江暮笙一起坐到後座的時候,魚幼清才舒服地長舒了一口氣。她果然對自己的酒量高估了,怎麼會這么喝不得的?不過,江暮笙居然比自己的酒量還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