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而且還需要有幫手,」姜因竹說,「賀觀的幫手就是山本純子,但再具體的……就真的想不到了。」
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,誰又能把所有的細節都想的清楚。
賀歸御臉上的表情慢慢恢復平靜:「只要有了大概的方向,那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。」
「你想怎麼做?」姜因竹連忙問,「接近賀觀找證據嗎?」
她現在頭頂上還懸著兩血條,萬一賀歸御調查的時間太久,到時血條見底……她可不能坐以待斃。
「不能明著接近他,我爸失蹤這事我家是瞞著外面的,在明面上,賀觀不該知道這件事,」賀歸御搖搖頭,「我平時和他很少來往,如果忽然接近他,反而會打草驚蛇。」
「嗯……」姜因竹努力把自己分析出來的事情說給賀歸御聽,「我說賀觀不是賀觀,按照紋身來區分,沒紋身的是真賀觀,有紋身的是假賀觀,但總不能一見面就扒人家的衣服。」
賀歸御看她一眼:「賀觀的事我會處理,你別接近他。」
那不行,我頭頂上還懸著兩血條呢,我如果不幫著你儘快解決這件事情,我們就要同年同月同日死了啊!
「還有一件事,如果沒紋身的是真賀觀,那他平時在什麼地方?是被誰控制著嗎?雖然山本純子一直跟著他,但要是他想求救,總能找到辦法,可按照我們剛才的猜測,假賀觀已經存在了好幾年,那沒紋身的賀觀他到底是被洗了腦,還是沒紋身的賀觀其實是有紋身的假賀觀,只不過平時紋身用遮瑕膏遮蓋住了?」
賀歸御聽了姜因竹說的話,斂著眉頭說:「去海邊或者去泡溫泉,因為時間長,遮瑕容易掉,除非是貼了隱藏皮膚,但在海邊和溫泉這些地方,因為是近距離兼光著上身,所以隱藏皮膚也容易被看出來,我想沒紋身的賀觀身上應該是確實沒有紋身的。」
「……這樣說來,沒紋身的賀觀也是假的?如果是真賀觀,他為什麼不求救?洗腦組織這是給真賀觀換了一個腦子了吧?」姜因竹想不明白其中的真相,「如果是假賀觀,那些人又為什麼要整兩個假賀觀,難道是為了防止像現在這樣有一天被別人發現時擾亂視線的?」
賀歸御冷冷一笑:「真也好假也好,我去把證據找出來,真相自然會大白。」
「那不想了,我這想得頭都要炸了,」姜因竹煩躁地甩了甩腦袋,「把證據找出來再說。」
賀歸御卻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:「這事和你無關,我來解決,你別插手,太危險了。」
……再危險的事我都當面碰到過,不差這一樁了。
姜因竹揚了揚眉:「有件事你還真的需要我幫忙。」
見她這樣洋洋得意的樣子,賀歸御無聲笑了笑,放開她的手腕,說:「是什麼事情?」
「你找假賀觀的證據,肯定需要親
子鑑定和基因檢測,」姜因竹略一抬下巴,「江家有著全國最精準最先進的鑑定檢測技術,而在江家把我找回來之後,現在它歸我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