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是一國儲君,只無奈皇上對他防備極深沒有破局之法,上一次阻了廢黜已經損了左膀右臂,剛巧季子漠的名聲傳到皇城。
璩初便想著用季子漠投石問路,助季子漠踏入官場,獲取皇上的信任,後用齊玉要挾季子漠為他們所用。
這才有了閻王道二十萬兩就雙親的戲碼。
這事齊玉不知,太子也不知,直到齊玉被引到邊塞太子才知璩初的這番算計。
璩初原打算用太子搶奪了齊玉,從而使太子和季子漠關係敵對起來,先獲取皇上的信任,後不知為何打消了念頭。
齊玉只知那日太子和璩初爭吵了一番,再次出現璩初便如霜打的茄子。
書房內燃著暖香,璩初斟了熱酒分別推給太子和齊玉,問道:「齊公子,季公子在街上認出你實屬意外,不知你眼下是何打算?」
齊玉抬眼看她不語。
璩初暗暗看了太子一眼,嘆氣道:「小女子心中也有人,懂得情愛之事,想著齊公子定然是盼著季公子的,璩初想了個法子可以送你去他身邊相伴,你聽聽看?」
能陪著季子漠,齊玉日夜都想,可是他更怕璩初用自己算計季子漠,璩初瞧出他的不信任,繼續道:「齊公子,太子已另我打消了利用季子漠的念頭,璩初只是想彌補過錯,讓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。」
齊玉心中微顫,隨後便是深深的警惕,在邊塞半年,太子瞧著是個仁善的,這個璩初可不是,鬼心思多如牛毛。
璩初知他不信,繼續道:「此番為真心,齊公子大可放心,若是不信璩初可賭咒發誓,若有半分算計,就叫璩初草蓆裹屍。」
這話齊玉不說信也不說不信,只決絕道:「我傷過夫君已是大錯,你若是真心相助我謝你,你若是算計,我就算是活剮了自己也不會讓你如願。」
璩初忙道:「這是自然,相處幾月璩初看得出齊公子是何種性子,也看得出季公子對你是何等的重要。」
「齊公子現在出入自由,就算光明正大的回到季公子身邊也是可以的,只是回去後季公子的處境就有些尷尬,總歸是個短處,璩初想著,不如齊公子改頭換面一番,默默陪著他如何?」
齊玉微顫的指尖觸碰到白玉酒杯,壓住心中起伏問道:「你打算讓我如何去他身邊?」
璩初緩緩道:「假死如何?若是齊公子願意,就要學起言談舉止了,總不好讓季公子一眼瞧出你是誰。」
今日帶著齊玉帶著幕蘺季子漠都能一眼認出,足以說明兩人是何等的熟悉。
「為了保險起見,會另安排一個齊玉在太子府。」
在邊塞時,太子為了證實自己無惡意,說了齊玉父母皆存活的事,璩初自是夸太子是仁厚之人,哪怕當時自己深陷泥潭,也盡力保全了無辜之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