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芒在背,總覺得有道不善的目光,時不時的盯他一眼。
玉令後方坐著燕瀾和狐狸,肯定不是閉目養神的燕瀾,那就是狐狸。
柳藏酒原本正擔心二哥,對上漆隨夢飽含深意的眼神,寒毛直豎。
他敲敲燕瀾的手臂,湊近說:「漆隨夢到底是不是個斷袖,古里古怪的,之前總愛盯著你,現在又開始盯我了。」
「莫要隨意詆毀別人。」燕瀾閉著眼睛,默念靜心咒。
他寫信回族裡問過大祭司了,天賦覺醒前夕,是很容易莫名躁動。
他要控制。
柳藏酒也覺得不像,尋思道:「他好像很喜歡小姜,之前盯著你獻殷勤,是不是想討好你這個大舅子?」
燕瀾不理會,繼續念咒。
柳藏酒摸了摸下巴:「聽亦孤行的意思,他倆好像小時候就認識,,又郎才女貌,還挺登對的,你說是不是?」
燕瀾實在念不下去了,睜開雙目看向他:「能不能讓我安靜一會兒?」
柳藏酒則是睜大了眼睛。
這下,燕瀾從他的眼睛裡,窺見了自己血紅的眼珠。
拿出銅鏡,燕瀾凝視自己的雙眼。
一直數了十幾聲數,才重新退回到墨色。
紅眼持續的時間,在逐漸變久。
……
夜晚宿在客棧中,因為第二天一早就能抵達修羅海市,有些事情必須解釋,姜拂衣尋了個理由將暮西辭約了出去。
夜半三更,燕瀾躲在暗處看著暮西辭做賊一樣從房間裡出來,去往客棧外。
燕瀾則去敲柳寒妝的房門。
柳寒妝按照慣例吃了安神藥,正睡的迷糊,聽到敲門聲,吵死了,下意識就去推身邊人。
兩次推了個空才發現暮西辭竟然不在。
柳寒妝掙扎著坐起來,謹慎的問:「誰?」
門外:「燕瀾。」
柳寒妝忙起身穿衣,將門打開:「少君找我何事?」
燕瀾道:「我趁兵火不在,確實有話想和你說。」
柳寒妝讓開位置:「進來說。」
燕瀾卻不動,只遞給她一張傳音符:「夜深人靜,多有不便,稍後你拿在手中。」
柳寒妝目送他離開,回去對面房間,心道這人可真是講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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