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容悠然自得的整理面紗:「我猜你主動與我和解還有一個目的,是為了獵鹿。你不希望你二人之間的關系,繼續惡劣下去。」
燕瀾承認:「我族如今外患嚴重,更有危險的大荒怪物伺機而動,情況比我想像中艱難太多。我不希望內部再起任何紛爭,我需要絕對堅實的後盾,才好放手一搏。」
休容正色道:「那我也告訴你,我從來不曾挑撥過獵鹿和你的關系。與此相反,我曾多次質問獵鹿,為何要與你決裂,去爭奪少君之位。但他不肯告訴我,只說讓我相信他,巫族少君誰都可以當,唯獨你燕瀾當不得,求我幫他奪。」
燕瀾不辨神色。
「我知你不信,但我不曾撒謊。」休容朝道觀看去,「你不如仔細想一想,三年前,你究竟做了什麼事情,令他對你生出了這般強烈的牴觸之心。這三年,他連性格都變陰沉了很多。」
燕瀾深深蹙眉,若不是休容從中挑撥,他當真想不出來緣故。
從前休容愛慕他,數次拒絕獵鹿,也不曾影響過他與獵鹿之間的感情。
至於權力,以燕瀾對獵鹿的了解,他不該有興趣。
為何突然感興趣,想當這個少君?
事實上,族中大事,從來都是大祭司、族老、少君共同拿主意。
少君的權力究竟有多大?
從燕瀾與大巫爭執數年,連自己的名字都改不了,可見一斑。
休容回頭看燕瀾:「你既願意尋我和解,何不去親口問問他?」
……
姜拂衣和柳藏酒即將走到城門口。
柳藏酒停下腳步,仰頭眺望飛凰山:「奇怪。」
姜拂衣跟著抬頭:「奇怪什麼?」
柳藏酒回憶:「飛凰山比起五年前,好像移動了一些位置。」
他最擅長的功夫就是逃命,對距離非常敏感。
姜拂衣道:「它不是原本就會移動。」
柳藏酒比劃著名:「但我十五年前也來過一次,十五年前和五年前,位置是沒有變化的。女凰這五年,似乎有些定不住飛凰山了?」
姜拂衣猜測:「估計和她的傷勢有關?」
她仰頭望山時,前方城門上,亦孤行也一直在遙遙望向她。
得知姜拂衣會來飛凰山,亦孤行早兩天便已抵達白鷺城。
不必刻意尋找,姜拂衣一旦出現在附近,他手中苦海就會有所反應。
被魔神清洗過後,反應不再似之前那般強烈,但也足夠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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