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西辭:「憐情的師弟?」
燕瀾道:「對。」
暮西辭想也不想:「他更不行,比他師姐差的太遠,在大荒根本排不上號。當初魔祖讓他來勸降我,在我手底下過不了幾招。」
燕瀾:「……」
暮西辭恍惚想起來:「昨晚你問我,有沒有聽說令候的神劍被石心人盜走的事兒,你既說奚曇捨身鎮壓了一個可怕的怪物,那他還盜令候的劍做什麼?」
這一點姜拂衣也想不通:「關鍵不知道令候的劍是什麼時候丟的,是我外公盜走,還是更高的長輩。」
姜拂衣忽然想到一個問題。
絕渡逢舟誕生於「遁」。
沈雲竹誕生於「極」。
她問:「暮前輩,您知不知道我們石心人誕生於哪裡?」
暮西辭皺眉:「不知,似乎沒聽你外公提過,我沒有任何印象。」
姜拂衣又問:「那在大荒時代,是以哪種標準來認定大荒怪物的?」
暮西辭解釋道:「神、魔、人類、妖物,這些都是來源非常純粹的種族,很容易分辨出來。除此之外的其他物種,且擁有超乎尋常的天賦,被他們統稱為大荒怪物。」
姜拂衣沉默一瞬,捂住自己的胸口,緊繃著臉慢慢看向燕瀾,眼眸中寫滿了不可思議:「我們石心人,該不會誕生於武神的神劍吧?」
燕瀾怔愣住。
姜拂衣想到了縱筆江川和他的伴生法寶:「縱筆的筆,經過龍神以脊骨和法力點化,成為了半神,證明了伴生法寶是能夠開靈智的。令候閉口不提神劍,是因為他的神劍變成了花名在外的石心人。《歸墟志》里沒有記載我們,說明我們根本不是大荒怪物?」
這樣也能解釋,為何外公會願意獻身鎮壓怪物,還被令候親手封印。
姜拂衣亂七八糟著猜測時。
燕瀾朝況雪沉走去,拱手請求:「前輩,能不能借鑑真鏡一用?」
鑒真鏡是他二弟況子衿的本體,況子衿如今正在閉關養傷,但本體在況雪沉手中。
況雪沉聽到了他們的談話,知道他意欲何為,從儲物戒中取出鑒真鏡遞給他。
燕瀾拿著那面璀璨的寶鏡,走回去姜拂衣身邊:「阿拂,還記不記得小酒的二哥去往無憂酒肆,是怎麼被獨飲擅愁抓到的?」
姜拂衣打量他手裡的鑒真鏡:「況子衿看穿了獨飲擅愁是大荒怪物。」
燕瀾將寶鏡遞過去給暮西辭:「大荒怪物基本都是人類的模樣,但通過鑒真鏡,照出來的應該是怪物的本源,不然況子衿怎麼會知道獨飲擅愁是怪物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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