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剛說完,雄蟲就被腰後突如其來的一隻靴子踹翻在地。
西澤和畢韋斯目光齊齊向雄蟲身後突然出現的身影看去。
景堯放下腳,鋥亮的黑色軍靴在陽光下反射出一道白光,他將拖把的把拄著地面,不知道為什麼,他站立的姿勢很隨意,但整隻蟲氣勢洶洶:「不去幹活,聚在這裡幹嘛呢?」
雄蟲「哎喲哎喲」地叫著,一邊捂著後腰,見踢他的是景堯,氣不打一處來:「你幹什麼?是你的雌君先開始罵的,他說我們是廢物。」
西澤剛準備解釋,景堯先開口了:「你不是嗎?除了廢物,誰洗車連拖把都不會洗,好好的綠車給擦成灰色。」
雄蟲一噎,惱羞成怒,從地上爬起來,揮著拳頭就要打回去。
景堯的身手在軍隊裡不夠看,但對付這隻肥胖體虛的雄蟲,是怎麼都夠用了。
他身形向旁邊一側,很輕鬆就躲過了,沒等雄蟲反應過來,景堯還了他一拳,捏著他的手腕反剪到背後,制服了雄蟲。
畢韋斯嘴張的能塞下一個雞蛋,西澤皺著眉:「雄......閣下,您快放開他,校規不允許毆打雄蟲。」
「什麼毆打?這叫互毆。你沒看到他剛剛對我動手了?」景堯挑眉。
全場靜默,所有蟲的表情都能用一句話概況:你能不能要點臉。
雄蟲顧不上疼痛,大喊:「什麼互毆?我剛剛根本就沒碰到你。」
「總不能因為你身手太差打不到我就不算動手了把。」景堯目光轉向西澤:「你說是吧,公正無私的風紀會長。」
西澤:「......」
「會長,校園內打架鬥毆有什麼處罰?」
「......義務勞動七天。」
景堯彎腰,輕輕拍了拍雄蟲的臉,臉上的肥肉震得一抖一抖:」恭喜您,親愛的閣下,我們又可以見面了,下次最好不要被我碰到您在挑釁風紀會長。「
接著,站起身,目光向身後圍著的雄蟲掃去。
雄蟲們頓時作鳥獸散,雖然不知道景堯為什麼這麼護著這隻沒有蟲翅的軍雌,但他們只是來做義務勞動的,挨頓打再加七天義務勞動,實在是沒有反抗的必要。
於是,擦車的擦車,洗拖把的洗拖把,一片井然有序。
「閣下,您快鬆手,這可是勞倫頓家族的B級雄蟲。」畢韋斯好心提醒道,雖然他現在心裡爽得要死,巴不得看雄蟲被多打兩拳。
景堯鬆開手,雄蟲直接向地上倒去,臉色蒼白,汗水涔涔冒出,嘴裡不停哼哼唧唧地□□著。
景堯嗤笑一聲:「呵,才B級,那我還能多踹兩腳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