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堯有點慌了,也顧不上懷裡的雌蟲沒穿衣服,將蟲抱住,在嘴唇上親吻、安撫:「沒有這回事,真的,我喜歡你,我最喜歡你了。」
「您騙我,您都不和我睡覺。」西澤將腦袋埋進他的胸前,聲音悶悶的:「您才不喜歡我,您一定最喜歡埃米,我都知道了,您第一次見他就抱了他。」
「埃米?」景堯想了好一會才想起來這是誰,急忙解釋:「我沒有抱他,誰說的我抱他了,他自己要往我的方向倒,我只能抓住他的肩膀,總不能讓他倒我懷裡吧。」
「真的嗎?」懷森*晚*整*理里的雌蟲抬起頭,長長的眼睫輕輕掃過他的臉頰。
「真的,我什麼時候騙過你?」
西澤吸了吸鼻子,接著說:「那您一定最喜歡萊森。」
「這又是誰?」景堯頭都大了。
「就是我進來時離您最近的那隻雌蟲。」
「我壓根不認識他。」景堯無語地說。
「難道是博蘭?」西澤的語氣已經有些不確定了。
這隻雌蟲已經完全在亂猜了。
「誰?」
「就是今天負責備飲料的服務員,他今天給您遞了三杯果汁,您還看了他好幾眼。」懷裡的聲音小小的,還有點酸溜溜。
「不喜歡!」景堯臉都要黑了。
「那您為什麼不和我睡覺?」雌蟲委屈巴巴地說。
「睡......」如果是別的事,景堯一定早就抵不住西澤的攻勢答應了,但這件事......
景堯結結巴巴道:「睡、睡覺......」
幸好現在是在黑暗中,雌蟲看不到他,他的臉現在已經燙得通紅,懷裡的雌蟲越抱越覺得火熱。
即使是這件事,景堯依舊擋不住西澤的攻勢。
偏偏雌蟲還在火上澆油,一個濡濕的吻貼在了他的臉側。
「那我真的是您最喜歡的雌蟲嗎?」雌蟲的聲音有些顫抖了,能感受到他此刻緊張的情緒。
景堯心情十分複雜,手指摩挲著雌蟲的臉頰,黑暗中碰到了一片柔軟的嘴唇,接著低頭,用自己的嘴唇覆了上去。
這是一個綿長粘膩的吻。
舌頭撬開了懷裡雌蟲的唇齒,直入他的口腔。
景堯動作十分生疏,他們在此之前的親吻也只是浮於表面的。
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深入。
不過西澤也沒有僵住太久,很快就熱烈地回應,舌尖相互試探,唇間都是彼此的氣息。
寂靜的黑暗中,暗淡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,灑在了地面上。
景堯在雌蟲溫熱的嘴唇上舔了最後一下,抬起頭,才發現親吻的時間太長,腦袋都有點缺氧,不自覺喘著粗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