雌蟲的手臂攀著景堯的背,不讓他離開。
「雄主,您最喜歡的雌蟲是我,是嗎?」西澤又固執地問了一遍,仿佛不親耳得到一個答案就不罷休,只是這次的語氣不再那麼猶豫不決。
「是,你是我最喜歡的雌蟲,也是我唯一喜歡的雌蟲。」景堯無聲地嘆息了一口,輕輕吻在雌蟲的眉間。
哪有那麼多愧疚,哪有那麼多的補償心理。
早在雌蟲一聲聲的雄主中,一次次擁抱里,還有一次次親吻的時候,就不知不覺心動了。
「那您為什麼不......」西澤的聲音突然停住了。
景堯自然知道西澤的意思,又開始猶豫。
只不過確定了心意是一回事,但是睡覺是不是進展太快了?
景堯的臉有點發燙。
西澤也很苦惱,他和雄主抱也抱過了,親也親過了,親密的不親密的什麼都做了。
明明雄主也說了最喜歡他的,那應該就不是有看上的其他雌蟲,那為什麼他死活都不肯踏出最後一步?
難不成......
西澤醍醐灌頂,雄主那方面是不是不行?不然怎麼會一直拒絕他,而且也不說原因。
他們蟲類的思維比較簡單,餓了就吃,渴了喝水,遇到的喜歡的雄蟲要睡覺,除非......另一方硬不起來。
恍然大悟之後,西澤善解蟲意地及時住了嘴,身為一名善溫柔體貼的雌君,怎麼能這麼直挺挺戳雄主的傷口呢?
另一邊,景堯也剛想明白。
既然已經心意相通,而且也是合法夫妻,不存在什麼名不正言不順的情況。
更何況他又不是性無能,早就在雌蟲的撩撥下硬的一塌糊塗。
只不過在做之前,西澤有件事必須要知道,儘管他知道西澤喜歡的是他,而不是原主,但他還是希望西澤能將他和之前的蟲渣分開。
景堯還沒開口。
懷裡的雌蟲直接起身撞到了他身上,西澤一翻,景堯坐在了床上,本來在他身下的雌蟲坐到了他腿上。
西澤飛快地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:「雄主,您不用和我說的,我什麼都不知道。」
說完,抓起散落在一旁的睡衣,蹦下了床,摸黑跑進了浴室。
景堯伸出手要抓住他的手腕,可惜雌蟲滑溜溜的,像泥鰍一樣竄了出去,讓他跑掉了。
他還什麼都沒說呢,西澤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?
他時常因為跟不上雌蟲的腦迴路而手足無措。
景堯開了燈,莫名其妙地坐在了原地,雞鵝梆硬。
過了差不多十分鐘,西澤滿臉通紅,衣冠整齊地出現在了浴室門口,一臉心滿意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