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啊沒想到,他已經喝這個藥二十多天了。
再看看旁邊的罪魁禍首,睫毛亂顫,心虛的不行,明顯知道這不是什麼提高免疫力的。
景堯現在的臉色比那天還要黑上十倍。
景堯一字一頓、咬牙切齒地說:「西、澤!」
西澤見事情敗露,將水杯放到床頭櫃,鑽進雄主的懷裡,使勁討好:「雄主,現在好晚了,我們睡覺好不好。」
「睡什麼睡。」景堯捏住西澤的臉往兩邊拉,西澤的臉都被拉變形了,臉上留下了兩道淺淺的紅痕:「你給我好好解釋下這個!不然你滾回房間,以後都一個蟲自己睡去。」
這句話果然奏效了,雌蟲被嚇得說不出話。
西澤眨眨眼,原來只要將原因說出來就可以沒事了嗎?
西澤低著頭,一邊小心睨著雄主一邊說道:「我和雄主在一起這麼久,雄主都不肯睡我,我就以為雄主......」
說到這,西澤咽了口口水,小心翼翼的打量著景堯的表情。
「嗯,以為我不舉,然後呢?接著說。」景堯身體往後一仰,靠在床頭,神色淡淡。
「然後,我就想著,雄主這麼英俊優秀厲害的雄蟲,一定不想讓我知道您...不舉的事,所以就裝作不知道,私下買了這些藥。」西澤低頭摳著手指,不敢抬頭。
景堯要被他氣笑了,問:「那我是不是該感謝你?」
他就說他怎麼開始頻繁發熱,躁動不安,還以為是換季,天氣變熱了,原來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,喝了二十天的春|藥。
敢情他當了這麼久坐懷不亂的柳下惠,都被他那溫柔體貼的雌君當成了性|功能障礙患者。
西澤能聽出雄主話里的意思,有些急了,撲進雄主的懷裡,在他唇角留下一個吻,含糊不清地說:「雄主,就算您這輩子都硬不起來,我也會永遠愛您的。」
「誰這輩子都硬不起來?」景堯黑著臉,差點沒罵出來。
「啊?」西澤眨眨眼,不解地看著他。
景堯:「......」
所以這隻雌蟲到現在還堅信他硬不起來的判斷?
景堯已經被氣得不想多解釋了,這筆帳之後再算,先讓西澤解決掉他自己留下的爛攤子。
景堯一個翻身,將西澤反壓在了床上。
一頭金髮散落在床上,藍色的眼睛茫然地看著他。
景堯冷著臉,解開自己的拉鏈:「你自己惹下的事,那你今天就好好解決一下。」
西澤還有些不解,視線往下探去,看到了雄主拉鏈那塊地方。
臉騰的一下子紅了,所以說,雄主他,其實,壓根沒有不舉?
第74章
西澤緊張地咽了咽口水, 閉上眼睛,任由雄主慢慢解開他睡衣上的紐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