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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邊的姑娘縮在沙發上睡著了。
他輕輕地抬起他被枕著的那隻手,光著上半身,坐了起來。
窗戶對外開著,玻璃上還有剛剛的人影和雜亂的呼吸暈染。
他蹙起眉頭,從茶几上抓過一支煙,點燃後,握在另一隻更遠離她的手上,癱坐在沙發上,手臂橫亘在沙發背上。
他的菸癮在另一種欲/望釋放後來得更洶湧。
他終於抽到了煙,半條命算是續上了之後,才後知後覺地發現,他那另外半條,估計要折在她身上了。
他沒想過自己這麼失控的。
不管他承認還是不承認,他不知不覺地就對她有那種禁/忌的渴望,他怎麼能對一個在他眼皮子底下長起來的小姑娘有那樣齷齪的想法。
他從來覺得那是他的錯覺。
但今晚他跟她接觸,當那直接的身體反應囂張地吹噓著自己壓倒過理智的勝利。他知道了,他肖想她很久了。
他不太確定是因為她年輕的肉/體還是因為她從來就生動的靈魂。
總之,他失控了,他渴望看到她自此之後像今夜這樣安睡的臉龐,也享受她因為他的引導得到的快樂。
他滅了煙,起身,輕柔地撈過沙發里的人,抱她上樓。
她的閣樓不大,唯有一個窄窄的窗戶,但房間布置的有些溫馨,單人床上對著的牆面上還掛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女孩子的東西。她還有一排半個高的書架,上面放了許多各種各樣的書。
她看得很雜。
他就知道,她那生動的小腦袋瓜里裝了不少的東西。
雨夜的後半夜,溫度降了下來。
她沾了床,很快就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,抱著膝蓋睡著了。
他站在矮窗邊,身子都直不起來地出來,走到樓下,打了幾個電話。
再這之後,finger就出現在了門口,送了換洗的衣服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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佟聞漓第二天起來的時候,她以為先生走了。
誰知她下樓的時候,發現他站在她那個儘是花草頹敗的院子面前,在那兒插著手打電話。
她半落下的腳懸在半空,聽到他說的法語裡面有微微的不悅,大概是因為電話那頭對於他沒到場的失望。他把電話放到一邊,聽都不想再聽地去西裝口袋裡掏煙。
他微微側身的這會,看見了從上面下來的佟聞漓。
他換了一身整齊的衣服,與昨天晚上穿的不一樣,眼神觸過來。
沙發邊上關於昨晚上的「雨水」近乎都不存在了,佟聞漓縮回自己的眼神,落在腳尖上,下一步台階不知道是走下去還是不走下去。
「杵在那兒幹嘛。」他徹底掛了電話,倒是往前走幾步過來,站在台階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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