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寧早就收到了消息,按照計劃行事,談畫會逐漸退出公司,其他人因為聽說了傳言,知道和頂頭上司賀為謙有關,這樣一來談畫曠工沒人敢有意見。
公司負責人給賀為謙打電話,不求讓談畫立馬來上班,至少問個回來的時間,這也是手底下員工的意思,得到的回覆是連秘書都不知道賀為謙現在在哪裡。
總統套房內,眾人口中「失蹤」的賀為謙趴在床上睡了個天昏地暗,在拒接無數個來電以後,手機被他直接關機扔到了地毯上,其中有秘書、爸媽、合作商的電話,甚至還有爺爺的,他一律選擇忽視。
少有當縮頭烏龜的狼狽時刻,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,先睡一覺再說,連睡都睡不安穩,一點動靜就能讓他很快醒過來。
熬夜熬得太厲害,疼痛感蔓延全身,賀為謙長期趴著一動不動,胸口壓得疼,翻過來面朝天花板,手撫著心臟的位置,眼前出現談畫的臉,和他做著一樣的動作,不同的是她病情危急,連說一句完整的話都很困難。
談畫對他的影響力不可小覷,賀為謙都躲這麼遠了,還是逃不過她,就連做的夢也無一不和她有關。
滾落的汗珠、烏紫的唇瓣、救護車、搶救室……後半部分他沒有陪同,卻像親身經歷過,甚至還夢到了葬禮,讓他瞬間驚醒。
也不知道談畫現在怎麼樣了,應該是脫離了危險,當時她都難受成那樣,寧可靠在他弟弟的懷裡,也不願接近他,口口聲聲說嫌他髒。
言語化作利刃直插心口,賀為謙被這麼嫌棄,他該發脾氣,扭頭就走才是常態,悲憫之心不合時宜地起效,讓他做不到不在意,可自尊也不允許他做更多。
慌神地攔住賀為聿的去路,聲聲質問像敲在他心上,他當然不願意真的傷害她,又不是醫生,專業的事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。
若是放在平時,賀為謙可以安慰自己談畫發病是因為在乎他,她無非就是嘴硬心軟,帶著這點念想,他帶著營養品和花去醫院看她,由於戴著墨鏡和口罩,保鏢沒認出他來。
被攔在門外也不惱,賀為謙想亮明身份,剛好聽到了談畫評價他的那番言論,他不在她不用撒謊,字字都出自真心。
既然在談畫眼裡他那麼不堪,他也沒必要找不快,將東西全扔到垃圾桶里,工作這幾年什麼沒見過,早就習慣別人當面一套背後一套。
是賀為謙低估了談畫對他的影響,令他回味時心如刀割,不想留時間給自己自怨自艾,下床摸黑找到手機,按下開機按鈕,全是未讀消息,有電話打了進來,又聽到了談畫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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