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隨之附和,他們的恭喜顯然不是出自真心,談畫像察覺不出來,掩去眸中輕蔑,大方地舉杯,「謝謝。」
她落了單,有幾分孤零零,卓鴻羽適時道:「談小姐也不要太傷心,你和謙哥有緣無份,感情的事強求不來,謙哥身份特別,以後要繼承賀家,各方面又沒得挑,難免挑剔了些,還希望談小姐不要記恨他。」
「是啊,謙哥哪裡都好,就是不愛你而已,你就原諒他吧。」
「……」
你一言我一語,一陣鬨笑,與其說是幫賀為謙當說客,不如說就是想讓她下不來台,談畫輕嗤道:「這麼替他說話,你喜歡他啊?」
習慣吊兒郎當的卓鴻羽臉都黑了,也是,哪個直男被誤會都開心不起來,談畫想了想卓鴻羽屢屢挑釁的原因,還真被她找到了,他對原主有過好感,可惜原主壓根不搭理他。
有婚約在前,賀為謙私德不行,至少還有打理公司的能力,卓鴻羽更多是跟在他屁股後邊遊手好閒,以他的家世和手腕,入不了鄒家的眼。
原主拒絕他一點都不拖泥帶水,被卓鴻羽暗地裡記恨上了,沒什麼比看她愛而不得更痛快,所謂得不到,也不想她好過。
「要我說,賀為謙什麼都一般,遇見我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,可惜了,他無福消受,我還得感謝他放過我,不然我也不會遇到阿聿。」
「不就一醫生,嘴硬吧。」
誰嘀咕了一句,跟賀為謙穿同一條褲子,他們就沒把他一母同胞的兄弟賀為聿放在眼裡,反正這兩人感情一般。
「醫生怎麼了?你看不起醫生?沒有醫生你能好好被你媽生下來?有本事你這輩子就算是疼死熬死也別進醫院啊,他是醫生你是什麼?爸媽的累贅?社會的蛀蟲?國家的敗類?」
方才還好說話的談畫像變了個人,卓鴻羽站出來平息事態,「談小姐別生氣,開個玩笑而已,」
「沒想到談小姐和二少爺才結婚沒多久,感情這麼好。」
「感情好很奇怪?連名字都記不清都能往床上帶,你們不是深有體會?我跟他是合法夫妻。」
「要我說你們要是關心賀為謙,就讓他別老在我面前晃悠,打擾我和阿聿的生活,你還不知道他每天給我送花送珠寶、死乞白賴地求我原諒吧?身為大哥覬覦自己的弟妹,你說可笑不可笑?」
談畫覺得口舌之爭沒意思,看他們吃了屎一般的表情,又深感暢快,得知賀為謙反過來成了她的舔狗,讓他們本就不堪一擊的優越感瞬間坍塌,說不出反駁的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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