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玩我……我不怕,只要她願意,我奉陪到底。」
「?」
「合著是我多管閒事了唄,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?不會是被刺激傻了吧?」
牧唐感覺他第一天認識他這位師兄,賀為聿都這麼說了,他還能說什麼,跟著賀為聿回辦公室,又目送他請假離開,念叨個不停,「到底是你們瘋了?還是我瘋了?」
一個花名在外為情自殺,一個外柔內剛翻臉無情,就說牧唐最了解的賀為聿,也不是看上去的內斂守禮,笑著說出讓他頭皮發麻的話,越看越變態。
牧唐過去一年受到的驚嚇,不如今天一天的多。
他感覺自己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。
談畫不知道她和保鏢的對話被完整地聽了去,就算知道也不以為然,從很早開始,她就沒對賀為聿設防。
這一天又是系統,又是賀為謙,需要她思考推敲的地方不少,等她反應過來,賀為聿已經開始作亂,犬齒在她脖子上輕咬,極有耐心地一點點地磨。
談畫坐在辦公椅上,賀為聿的手撐著兩側的扶手,彎下腰來埋在她頸間,談畫看了看沒回復完的消息,深感賀為聿往男妖精的方向走了。
「你在幹什麼?」
問了個笨問題,賀為聿頗有耐心地回答,嘴和手都沒停,含混不清地說:「在愛你。」
「也就一個多月,這麼快就忘了?」含著淡淡的哀怨,賀為聿加重了力氣,又怕弄疼她,親吻咬過的地方,「我已經徹底好了,能不能別拒絕我?」
賀為聿的臉布滿潮、紅,奔騰而洶湧的愛意一次性席捲了談畫,他好像在證明著什麼,又是切切實實地需要她。
「我好想你。」隨著這句話,一隻手繞到她背後,束縛被他輕巧地解開,變換成各種形狀,這裡的「想」當然是各種意義上的想。
賀為聿把談畫抱到桌子上,他吻得有點凶,不像平時循序漸進的、帶有克制的溫柔,而是不加掩飾的欲望,他的話額外多,「畫畫,我好嫉妒他。」
「誰?」談畫被吻得暈頭轉向,「你說賀為謙?」
「嫉妒什麼?嫉妒我對他見死不救,還是惡言相向?」
不怪談畫自戀地從她身上找原因,這樣才能解釋賀為聿的失常,她還有頭腦客觀分析,賀為聿特別喜歡咬她,想要將她拆吞入腹,孩子氣地說:「不想聽你叫他的名字,我吃醋了。」
「你講不講理,明明是你先說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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