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管,不准在這個時候想他。」
「在什麼時候?」
談畫使壞地問,然後突然失聲,賀為聿身體力行地向她說明,撥開她的一縷髮絲,用氣音啞而欲地問:「你說呢?」
手被握住覆上冰涼的皮帶,「幫我打開。」
橫豎是逃不過了,談畫一頓亂按,賀為聿親親她,餘下的自己動手。
「畫畫,叫我。」賀為聿站在談畫身前,遠看容易以為是單純的調情,事實上彼此的距離極其親密,溫度節節攀升,熱到快要爆炸。
「賀為聿。」
「不對,再叫。」
說不出正確答案就不放過她,他們都沒有給對方亂取暱稱的癖好,談畫第二次就猜對了,「阿聿。」
「嗯,多喊幾聲。」
不是她的錯覺,每喊一次,賀為聿都會更興奮,一個名字仿佛有了催、情的效果,很快談畫因為沒力氣倒在他懷裡。
賀為聿知道他不太正常,也不想清醒,他的確嫉妒賀為謙,很沒道理的,在聽說他割腕時,他很慌張,怕談畫的善良被利用,怕她心軟。
即便談畫沒有,他的擔憂沒有減少半分,不想談畫被分走注意力,不想她和賀為謙說話,最好她的一顰一笑,全是他的。
最開始賀為聿只想好好守護談畫,給她所有她想要的,但他的目的越來越不純粹,擁有她以後,就不願再鬆手。
和牧唐說他不怕被玩死,也是出自真心,只要談畫願意,只要她還要他,偏執陰暗的想法瘋漲,賀為聿在不斷地進退中,不無瘋狂地想,如果可以,他想就這樣,死在她身上。
這種死法,好像還不錯。
書桌上的物品散落一地,腳邊是好些衣物,談畫本來還在想書房裡沒有套,直到賀為聿進來的那一刻,她想起他做了結紮手術,已經不需要了。
電腦屏幕因為沒有操作自動進入休眠狀態,映射出交纏的人影,談畫背脊削薄,賀為聿埋在她身前,她一手抱著他的頭,一隻手撐在身後,因為出了汗而打滑,五指用力到發白。
頭向後仰,燈晃得眼睛痛,在雙重刺激下,她留下了生理性的眼淚,燙得人心悸。
賀為聿得以更直接地感受她,掐住她的腰,像個毛頭小子橫衝直撞,談畫如同被迎面而來的大卡車撞飛,身體都不是自己的。
「畫畫,好愛你。」
直白的欲、念在眼前展開,溫熱的呼吸打在皮膚上,引起陣陣顫慄,「你永遠不用懷疑這個問題的答案,我肯定,最愛你,只愛你。」
「愛我什麼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