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愛才要理由,愛你不用。」他回答完她,無意識地低語,道出最真切的渴望,「要是畫畫也能喜歡我就好了。」
談畫都未曾來得及分辨,賀為聿繼續說:「這一點你可以反覆向我確認,不用擔心,我說過的,你不用強迫自己做任何不想做的事。」
「你只要站在那裡,我就會愛你。」
談畫猛地一激靈,迅速清醒了過來,像是赤身裸體在雪地里奔跑,冷得她打顫,賀為聿這麼說,會讓她以為他知道她和系統的交易,以及她的來歷。
怎麼就如此巧,賀為聿說的恰巧就是她擔心的,而她卻說不上多喜悅,談畫很快否定了這種想法,以賀為聿的驕傲,不會允許自己淪落成任務對象和她別有用心的接近。
系統的擔憂不是沒道理,男主的洞察力果真驚人,只要她咬死不說,就不會有暴露的風險。
「怎麼了?」
賀為聿想偏過頭看她,談畫抱他抱得更緊,將下巴擱在他肩膀上,後背是細長的劃痕,她聲音澀然,「我就是太感動了,謝謝你愛我。」
「傻不傻,」這樣直擊靈魂的對話可以發生在任何時候,卻不是現在,衣服沒有穿好,很快就變了味道,談畫的動容蕩然無存,「你怎麼又……」
「原諒我,對你總是情難自禁。」賀為聿大大方方地坦露,有種雅痞的味道,「要謝的話,不如就以身相許怎麼樣?」
在談畫的驚呼聲中,她被抱回了臥室,賀為聿許久不開葷,這一個多月里她不時挑逗他,又不負責,把人憋得狠了,出來混總是要還的。
賀為聿要了她幾次談畫記不清了,夜長得沒有盡頭,他離開了一小會,端著一碗麵回來,談畫費勁地坐起來吃了幾口,過後又去洗漱。
在她以為終於能消停的時候,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,賀為聿鑽進被子裡,「吃飽了嗎?」
「嗯。」談畫閉著眼,快要睡著了。
「可我還沒吃……」
「你煩不煩吶!」
談畫抽出脖子下的枕頭去打他,也沒能逃過「被吃」的命運,賀為聿說她躺著就好,不用動,但她免不了腰酸背痛,第二天直接沒能下床。
緩了好幾天,在此期間談畫對賀為聿避如蛇蠍,借著工作的由頭早出晚歸,直到被賀為聿按著促膝長談,聽他保證會有所節制後才作罷。
*
短袖吊帶被替換成風衣外套,伴隨著連綿陰雨而來的是侵入骨髓的濕冷,溫度斷崖式下跌,好不容易放晴,人們都從家里走出來,與久違的太陽打個照面。
「雲甸」一年365天營業,全年無休,前台穿著長度未及膝蓋的職業裝,絲毫不受外邊的天氣影響,用標準化笑容迎接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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