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身邊的人該換了。」賀為謙「好心」提醒,視線下移,落到她的前胸,「我等你,不過談畫,你最好別給我下次機會。」
今天是顧忌到她沒有徹底好全,也可能有更複雜的原因,賀為謙沒有把事情做絕,將人直接帶走,再有下一次就不一定了,他的耐心就像被透支的信用卡,再也沒有多餘的儲備。
車門一開,談畫一刻都不想多待,涼風灌入,昏脹的頭腦讓她有些難受,腳步不停地往酒店走,拿出一直在震動的手機。
司機跟了過來,談畫往後看看到了記得滾瓜爛熟的車牌號,問她有沒有發生什麼,談畫搪塞說坐朋友的車回來的,同時在想增派身邊的人手。
談畫早該這麼做,穆書語和她表哥都提過,她不喜歡被人跟著,自以為對賀為謙有足夠的把握,再不濟可以利用他的愧疚,篤定他不會做傷害她的事,但接二連三的意外表明是她太自負。
加上有系統的保證,它說賀為謙沒威脅,等談畫再問它,它又改了口,說它有上帝視角,但每個人物在各自的世界裡有血有肉,不是三兩句能概括,未來的走向它也不能確定。
這只是一方面,更深的原因系統沒說,它確保自己這邊不出錯、任務順利完成就行,至於後續因為別的原因造成ooc或者世界崩壞,不在它操心的範圍內。
談畫回到房間,高跟鞋被她甩到一邊,把外套脫下扔到沙發上,以最快的速度洗澡卸妝,她只想好好睡一覺。
腳後跟有刺痛感,穿的鞋子磨腳,談畫隨意地望了一眼,應當是破了皮,她沒上心,吹乾頭髮就鑽進了柔軟的被子裡。
半夜談畫是被敲門聲吵醒的,說是半夜也不準確,剛過十二點,她總覺得已經睡了很久,拖著疲憊的身體晃悠到門口,不能隨便給人開門這點她沒忘,「誰啊?」
「畫畫,是我。」
賀為聿站在門外,風塵僕僕,手裡提著個旅行包,剛下飛機。
「你怎麼來了?發生什麼事了嗎?」
他搖頭,張了張嘴,積攢了一肚子的話,在見到一臉困頓的本尊后說不出來了,賀為聿能說什麼,說擔心再不主動一點,他就要沒老婆了嗎?
談畫自是不知道活動照片廣泛流傳,先是她和賀為謙一起看秀被拍下來發到網上,靠盛世美顏上了一波熱搜,又有賀為謙幫她提裙擺,清一色地誇讚他們關係有多好,就像一雙無形的手在背後推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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