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覺得這樣可以,既然悠悠喜歡,只要方法得當,對她來說是讓人開心的事,而不是負擔。」賀為聿也站在談畫這一邊。
時明煦聽了也覺得有道理,不再反對,已經達成了一致,那接下來就是找老師的問題。
「我有些老朋友喜歡畫畫,但是他們都年紀大了,精力跟不上,我有個不情之請,不知道畫畫你有沒有時間?或者有沒有別的人選推薦?」
徐爾容也糾結了很久要不要提,怕有些冒昧。
「抱歉,我可能教不了,我自己畫還行,但我沒有教過小朋友,也不懂教學方法。」
和其他因素無關,談畫沒有這方面的經驗,「不過我有朋友是做這一行的,我可以跟他聯繫,給悠悠找個好老師。」
徐爾容鬆了口氣,失落一掃而光,「那就太謝謝了。」
時老師一家對賀為聿恩重如山,如果可以,談畫也想為他們做點什麼,盡綿薄之力。
「不用客氣,這是我應該做的。」
晚飯由時明煦親自下廚,徐爾容在一旁幫襯,時明煦在生活里看著不著調,在家里包攬了大部分家務,炒得一手好菜。
飯桌上還打趣說賀為聿的廚藝也是他教的。
時悠悠小朋友很小就學會了自己吃飯,坐在寶寶椅上,不吵也不鬧,非常讓人省心。
一頓飯吃得分外和諧,時明煦扯著賀為聿聊工作,徐爾容和談畫嘮家常,再不時逗一逗時悠悠。
沒有勾心鬥角,沒有捧高踩低,就像真正的一家人,談畫看到賀為聿放鬆的神態,深知這些是在賀家不曾有過的。
賀家人除了爺爺,對她這個外人都談不上尊重,更別提賀為聿,他往往沉默著,充當背景板,旁觀父母對所謂的哥哥疼愛偏袒。
他現在也許有足夠的城府,不再為家人抱有期待,那過去的許多年,又是怎麼過的呢?
一想到他曾受過的委屈,談畫的心揪得疼。
「哎呀,之前你跟我說不想再當醫生,我是為你可惜過的,那天回去我整整一個晚上沒睡好覺。」
飯桌上喝了些酒,時明煦打開了話匣子,他面色發紅,雙眼迷離,有了些許醉意。
「為聿,我說過的,你是我這麼多年來教過最有天賦的學生,我知道你對學醫一事本身沒有沒有多少興趣,只是既然選擇了這條路,就有一份職責在,我以為這份責任感會支撐你一直走下去,雖然猜到會有這麼一天,但沒想過來得這麼早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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