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靈道,「他在南並州留多久?」
「那卻不知。」阮繼善道,「大人回南並州,原就不在計劃之內。」
丁靈點頭,「阮無騫怎麼樣了?」
「他?他能怎麼樣?」阮繼善不以為然,「既挨了打,總能消停些時日——欽差做不得,昨日已經夾著尾巴回中京了。」
丁靈吃一驚,「他是奉旨欽差,這就走了?」
「是啊。」阮繼善道,「那廝若不是身份在那頂著,做下這等事是要活扒皮的。」
「什麼身份?」
「不是我不肯說。」阮繼善道,「這些事,姑娘還是問我們大人的好。」
丁靈實在忍不住,「那你們大人是tຊ哪個衙門的?」
阮繼善竟無語凝噎,想懟不敢,半日才憋出一句,「除了內書房,誰能管淨軍的事?」
「內書房?」丁靈吃一驚,「那不是司禮監的地方嗎?」
阮繼善點頭,「所以姑娘不用擔心,阮無騫那廝翻不出風浪。」
「你們大人是司禮監的人?」
「我們大人就在南並州,姑娘自己問他不好嗎?」阮繼善愁眉苦臉,「卑職胡亂說話說不得還要挨頓板子。」
丁靈被他堵得無話,「既然沒什麼能說的,那你回去吧。」
「是。」阮繼善站起來,走到案邊拿拜帖。
「等等。」
阮繼善回頭。
「你們大人都看過了,拿去做什麼?」丁靈道,「放著。」
阮繼善一滯,「姑娘莫為難我。」
「我怎麼為難你?」丁靈看著他笑,「既是你家大人讓你拿回來,難道還讓你拿回去?放著。」
「他也沒讓我拿回來——」
「你自主作張?」
阮繼善完全招架不住,「卑職哪有那麼大膽子?」
「不管。」丁靈道,「我的東西,你放著。」
阮繼善左右權衡,匆匆說一句「見諒」,把拜帖塞入袖中便跑了。
丁靈拿他無法,坐在原地吃橘子,吃兩瓣站起來尋水。身後有人遞一盞茶。丁靈接了,喝一口,「多謝。」回頭看清來人,差點嗆住,「聞棠?」
宋聞棠耷拉著腦袋,接過茶盞,「對不起。」
「什麼對不起——」丁靈半日才記起十天前的事,「那天我做的也不對。」如夢初醒道,「我還給你帶了餛飩呢——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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