臥槽?
這蛇活了?!
江弄蓮眨了眨眼,眸底氤氳著層層水霧,正假裝害怕,想把手收回,沒想到男人忽然抓住他的手腕。
帶著他。
將掌心用力按在蛇頭的位置。
「不用謝,這都是你自己爭取的。」
墨凜崖笑容慵懶邪魅。
鳳眸直勾勾盯著他,那富有磁性的嗓音透著沙啞,懶洋洋的,宛如美酒佳釀,開口就能酥到人心裡。
但是!
江弄蓮卻感覺掌心痒痒的。
還熱熱的。
有種說不出的粘稠詭異感。
仿佛正被毒蛇的蛇信子舔舐著,似乎下一秒那鋒利的毒牙就好刺破肌膚!
將他摧毀。
一點一點吞入腹中!
江弄蓮:「……」
靠!
大變態!
見少年濕潤的紅唇微張,眨著眼,一副呆愣震驚的模樣,墨凜崖眸底一閃而過壞笑,懶洋洋收回手,假裝關心道。
「怎麼了?」
江弄蓮搖了搖頭。
他看了看自己的掌心。
又敲了敲男人胸膛上的紋身。
水霧霧的星眸浮起茫然,小奶音軟糯糯的,滿是稚氣的天真:「這條蛇剛剛就像是活一樣,好可怕。」
墨凜崖挑眉。
拇指摩挲著蛇戒,意味深長道:「說不定它是餓了,想吃小白兔了。」
「!」
江弄蓮雙肩一顫。
猛地往後退。
嬌小消瘦的身體撞在牆上,小手攥著衣角,用力搖了下腦袋。
用軟甜的小奶音自我安慰著。
「別怕,這是假的,是紋身,不會吃人的,不會吃人的……」
墨凜崖哭笑不得。
胸腔震動漫出低笑,喉結滾動間,那顆性感的小痣平添了幾分欲。
白嫩嫩的小笨兔。
越看越可口了。
真想……
直接把人欺負到眼神潰散,崩潰流淚。
墨凜崖注視著少年雪白的脖頸。
舔了舔唇。
鋒利的毒牙一閃而過。
不急。
小兔子太瘦了。
得養肥點。
不然會壞的。
男人壓下躁動的渴意。
像拎小動物一樣,單手抓起瑟瑟發抖的少年,放在門口。
「好了,我困了。」
男人斜靠在門框上,長髮披肩,俊美的側臉映著微光,邪魅的鳳眸帶著倦意,眼下的烏青明顯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