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!
怎麼這麼快!
先暗戳戳把兔耳朵藏起來再說!
一旁的墨凜崖懵了。
他原本以為江弄蓮是沒睡醒,於是不敢動彈,不敢呼喚,乖乖在一旁等待。
不料。
老婆嗦的一下就躲進了被窩裡。
「?」
墨凜崖眉梢微挑,先是反省了一下自己,他吵到蓮蓮睡覺了?
可他話都沒說啊!
算了。
都是他的錯。
是他高大的身體擋住了老婆曬太陽。
「蓮蓮?」
墨凜崖可不敢掀被子,只能放軟嗓音,卑微俯下身,輕輕呼喚:「你是不是先我煩,那我出去等你睡醒好不好?」
少年藏在被褥里沒應。
墨凜崖卻細心地發現,暗紅色的布料撐起了兩突出,像是腦袋的兩側。
似乎……是獸耳。
「?」
墨凜崖微愣。
難道一晚沒睡出現幻覺了?
男人眯了眯眼,屏住呼吸湊近,想看清楚一點事,凸起處凹了進去。
墨凜崖挑眉,低笑出聲。
什麼獸耳朵?
估計是小兔子的小手在頂。
這時。
江弄蓮在小動作挪兔窩。
並用意識控制兔耳兔尾伸出縮回,反反覆覆,增加熟練度。
見江弄蓮又往牆角里跑。
墨凜崖收起思緒,大膽地伸出手,隔著被褥,輕輕抓住江弄蓮:「小兔子,再不出來,等會兒呼吸不過來,悶紅了臉,哥哥估計會獸性大發咬你臉蛋。」
他話音剛落。
一道奶凶的低哼從被褥里傳來。
「滾!」
墨凜崖都被罵習慣了。
「好好好……」
聽著江弄蓮的聲音清亮,似乎已經睡醒,他眸光忽閃,唇角勾起玩味的笑,乾脆連同被褥,一把將少年抱起。
「蓮蓮老大,小的滾來伺候您洗漱了。」
身體忽然懸空。
悄咪咪伸耳朵的江弄蓮慌了神,迅速把尾巴收回,用腳踹墨凜崖。
「別碰我!」
墨凜崖笑著將江弄蓮抱緊。
任由少年捶打。
果然還是用人形抱著舒服。
老婆好軟。
男人俊美的側臉映著晨光,鼻樑高挺,,眼下有圈淡淡的烏青,可唇角一勾,神情卻格外愉悅。
還忍不住抱著江弄蓮晃了晃。
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