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兔子小小的一隻。
真可愛!
江弄蓮:「!」
垃圾蛇今天怎麼這麼大膽了?
是不是昨晚纏了他一晚嘗到了甜頭!
江弄蓮鬱悶死了,雪白鑽出被子,精準捶在墨凜崖下顎:「你嘚瑟個什麼勁兒?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晚爬床了!我今天早上一睡醒,腰就像被繩子捆住了一樣!」
男人悶哼一聲。
微怔。
頗為緊張地咽了咽口水。
「蓮蓮……」
「我錯了,你聽我解釋。」
墨凜崖壓下慌亂,單手抱住江弄蓮,小心翼翼掀開被子,少年白裡透紅的臉頰一點點展露,神情冷漠,正冷冰冰盯著他。
「解釋什麼?爬床就是爬床,不聽話就是不聽話,你還有臉狡辯?」
墨凜崖心中一緊。
愈發心虛。
「……我錯了。」
他貼到江弄蓮頸窩,可憐巴巴蹭蹭:「我昨晚只是太想你了,我忍了很久,還是沒忍住,就變成小蛇,趴在了你懷裡,還……纏了纏腰。」
江弄蓮冷笑,側過頭。
目光鎖定男人冷白修長的脖頸,問道:「就這樣?沒做別的?」
「我哪敢啊……」
墨凜崖悶悶壓著嗓音搖頭。
他下顎枕在江弄蓮肩上,眼帘低垂,眸底閃爍著暗芒,富有磁性的嗓音蒙上了濕意,聽著透著說不出的委屈可憐。
「小兔子,我倒是想做點什麼,但我現在是戴罪之身,不敢惹老婆生氣。」
江弄蓮捕捉到重點,抬起手,捏住墨凜崖的下巴,強迫男人抬眸看向自己。
隨即,輕蔑一笑。
「老婆?」
「瀟灑不羈愛自由大妖怪叫誰呢?我不是你的小寵物嗎?」
墨凜崖鳳眸忽暗。
直感覺心口被狠狠扎了一下。
他抱緊江弄蓮腰,吻了吻江弄蓮的手指,討好道:「蓮蓮,我曾經的那些話都是屁話,現在我是你的大寵物。」
江弄蓮冷著臉,沒吭聲。
鬼個大寵物。
說不定自己一變小兔子就發瘋了。
江弄蓮警惕著男人。
墨凜崖卻在小心翼翼蹭蹭,那雙邪魅的鳳眸微挑一挑,魅惑至極:「小主人,讓我伺候您洗漱好不好?」
江弄蓮眸光忽閃。
腦海里忽然嘣出個想法,嫣紅的唇勾起弧度,笑得意味深長。
「准了,小墨子。」
說著說著。
他一巴掌拍在墨凜崖頭頂。
默默挨了打的男人鳳眸微眯,心噔了一下,有種不祥的預感。
小兔子笑了?
可愛是可愛。
但……怎麼怪怪的?
洗漱完後。
墨凜崖去把早飯都端了上來。
他精挑細選出各種美味的早點,但江弄蓮看都不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