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弄蓮正在發呆,猝不及防被掐,身體倏然一顫,軟在了墨凜崖的懷裡。
「嗯……」
誘人的輕喘順著紅唇溢出。
江弄蓮瞳孔微縮,咬住唇,將蠢蠢欲出的耳朵憋回去,旋即,憤怒地抓住墨凜崖的長髮,用力一扯。
「艹,你又掐……」
奶凶的責罵聲被冷白如玉的手堵住。
「小兔子,草可不興說。」
墨凜崖用手指輕輕點著江弄蓮的唇,抱著少年穩穩落地,眯著狹長幽深的鳳眸,調侃道:「不然,我會忍不住想餵飽你。」
江弄蓮一聽這話就不對勁。
還TM餵飽?
他怕醉酒拿了一路的早點都沒敢吃!
呵。
想刀蛇了!
察覺到江弄蓮的目光越發陰冷,墨凜崖喉嚨處發緊,心中一慌,連忙收起痞里痞氣的流氓樣,捧著少年的臉,乖乖認錯。
「我錯了,不掐你了,蓮老闆,小的這就帶你進酒店視察工作好不好?」
江弄蓮冷笑:「好個屁。」
墨凜崖微愣:「……」
遭了。
好像逗過火了。
男人心虛地舔了下唇。
江弄蓮直接側過頭,張嘴,一口咬住男人的手,狠狠用力。
真想把這傢伙咬出血發泄怒火!
但血是不是也會醉?
不管了。
先咬了再說!
江弄蓮冷眼幽幽一瞥,眼尾渲染著海棠色,春意誘人,嘴上卻用了狠勁兒,一副要將墨凜崖手指咬斷的模樣。
不過墨凜崖畢竟是妖。
這點痛對他來說就跟撓痒痒一樣。
「嘶……」
墨凜崖假裝被咬疼,配合地悶哼了一聲,眉頭微蹙,露出可憐的表情,啞著嗓音求饒:「蓮蓮,我們進屋咬好不好?只要你開心,想咬什麼地方我都給,就算拿棍子棒打我,我也絕不會躲。」
江弄蓮:「……」
嘖。
還茶上癮了?
夏日炎熱。
江弄蓮也懶得跟墨凜崖廢話。
他嫌棄地將茶味蛇蛇推開,提著裝有保溫盒的紙袋,轉身就走。
墨凜崖屁顛屁顛跟著後面。
「小兔子,早點你怎麼都沒動,是不是不合胃口?餓著可不行,酒吧里也有吃的,你是想吃甜點,還是喝牛奶?」
「被你氣飽了。」
「那我給你揉揉肚子再吃?」
「……滾!」
江弄蓮直接把手裡的紙袋扔給了墨凜崖。
墨凜崖接住紙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