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眸低嘆。
小兔這是在鬧絕食嗎?
哎。
這可怎麼辦……
兩人距離酒吧還有十多米的距離。
現在是白天,酒吧還沒營業,大門正緊閉著,上面掛著【休息中】的木牌。
門是鎖著的。
但墨凜崖從來不帶鑰匙。
他打了個響指,黑霧從鑰匙孔穿過,門瞬間自動開了。
墨凜崖收回手,恭敬鞠躬。
「蓮老闆請進。」
江弄蓮越過男人,跨進店裡,一進屋炎熱被隔絕在外,瞬間涼快了。
墨凜崖正想跟著進去,忽然,一隻腳抵住門框,將他擋住。
墨凜崖挑眉,有點疑惑:「蓮蓮?」
江弄蓮背靠門,雙手抱胸,抬眸冷冷盯著比自己高大的男人:「你剛剛叫我什麼?」
墨凜崖抿了抿唇,低啞的嗓音透著緊張,還有一絲不安:「蓮老闆?」
難道蓮蓮不喜歡這本稱呼?
那……
叫小主人?
江弄蓮打斷了他的思緒,說道:「你既然叫我老闆,那是不是得聽我的話。」
墨凜崖乖乖點頭。
「……嗯。」
怎麼有股不祥的預感呢?
墨凜崖右眼皮突兀地跳了一下,那種不詳的預感又涌了起來。
下一秒,他就瞧見江弄蓮勾唇笑了。
少年笑得意味深長,紅唇輕啟,軟糯的奶音帶著一股滲人的寒意。
「我記得上次我做女僕,你不讓我穿鞋,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,去買毛線,然後滾回來給我織毛衣。」
墨凜崖愣了一下,有些不理解,驚訝道:「鞋跟毛衣有什麼關聯?大夏天的穿毛衣?」
等等!
小兔子該不會是想支走他吧!
墨凜崖心中一緊,鳳眸沉下,正想拒絕,忽然,腿上襲來一陣癢意,酥酥麻麻的,撩人心弦。
是少年在用腳輕摩他的小腿。
「誰說毛衣是夏天穿的?」
江弄蓮濕漉漉的星眸嬌嗔瞥來,哼了一聲,傲嬌又可愛,還帶著幾分嫌棄,但軟甜的嗓音仿佛裹了層糖,勾人心弦。
「就你這烏漆嘛黑的尾巴,又冰又愛纏我腰,夏天還將就,可冬天怎麼辦?你難道不願意給我織一條毛衣保暖?」
墨凜崖:「……」
願意是願意。
但小兔子好像在勾引他?
這更可疑了!
墨凜崖不傻,總感覺有問題。
他湊上前,單手環住江弄蓮的腰,垂眸哄道:「蓮蓮,別說織毛衣了,給你織全套我都願意,但我今天是任務是好好伺候你,我等會兒讓白清煙去買毛線如何?」
江弄蓮一腳將人踹開,臉色沉了下來:「你老婆的事情還需要別人代替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