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北辰更懵,「所以Moon同學還準備掀誰的牌子呢?」
季司早腦子裡莫名冒出來簡夏的名字,笑著心道:
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電子榨菜。
前有剪秋本宮頭好痛,後有端妃茶里加菊花。*
路北辰還沒等到季司早的牌子上都有哪些人名的答案。
接替路北辰位置的新晉小打野·任一南風風火火地沖了過來。
「師父!我好像琢磨出來那波越塔強殺應該怎麼操作了!你要不要查收一下?」
季司早還沒點頭,倒是一旁的路北辰神色突然變得不明了起來。
越塔強殺指的是他和季司早在戰隊的第一戰。
而那句『查收』……
這不是前不久他才剛剛和人說過的話嗎?!
路北辰神情幽怨,默默地瞥了任一南一眼,隨即垂著長睫低眉順眼的看向季司早。
仿佛在說:你不會就是因為他完美復刻了那一場塔下1V1,所以才把他挑選進來的吧……
季司早挑眉輕點頭,笑容明艷。
那意思是:是又怎麼樣?
路北辰的神色更複雜了。
一時間,竟不知道該不該因為『任一南可以從一眾選手中脫穎而出是因為其打法和風格像自己』這個結論而感到高興。
季司早和人重開了一把1V1。
現場反覆和人實戰了三次,任一南皆無功而返。
看著小孩兒垂頭喪氣卻始終不肯放棄的模樣。
季司早眉眼裡的笑意幾乎浸潤到了心底。
怎麼這個世界、竟還變成了一個巨大的『宛宛類卿』。*
任一南有點像路北辰。
這是他在和其對戰的第一場後就感覺到的。
儘管不論是言行舉止還是實力水平,任一南仿佛和人哪裡都不太一樣,甚至可以說是大相逕庭,沒有絲毫相似的地方。
但是他身上似有若無透出來的那股執著又不服輸的勁兒。
總讓人覺得、在路北辰十幾歲的時候。
會不會就是他現在這個樣子。
只不過,他從來便不是四郎。
也不會出現除卻巫山飛雲也的狀況發生。
倒是不知道路北辰今日搭錯了哪根筋。
自從任一南出現之後,那雙有意無意散發著幽怨的視線,總是時不時地落到季司早的身上。
終於結束了今日份的訓練,窗外夜色已深,連蟲鳴鳥吟都已不見。
祁飛衝到訓練室內、攆著趕著所有人速速回到房間休息,以保證第二日能有精神和體力來面對新一輪的挑戰。
任一南精神還亢奮著、似乎還沒有感覺到累,一點兒都不睏倦,甚至還想再戰三場。
直到被祁飛擰著眉頭怒罵了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