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北辰哽了一下,視線悠悠地落在人開合的唇邊,語氣悶悶道:「我想幹的事多了。」
季司早:?
「比如?」
比如可以將你環抱起來走到床前。
比如可以扶著你的後腦和你接吻。
比如可以遊走在你腰間感受你的顫抖。
比如……
路北辰垂了垂視線,「比如……咳,可以幫你把蝦剝好。」
季司早:……?
就這?
「再把任一南從打野位置上踹下去。」
路北辰佯裝委屈道:「我看他不爽很久了。」
季司早:……
有點兒過了啊。
「小心任一南聽見,又對著你喊清湯大老爺。」
季司早無奈笑道,「你一世英名還要不要了?」
「不要,」路北辰又開啟磨人模式,不斷地蹂躪著季司早的聽覺,「還有於漁,每天粘著你,看著就生氣。」
季司早:??
有點兒太過了吧。
「還有那個林照意、有事兒沒事兒的就沖你笑,笑什麼啊,」路北辰越說越順嘴,那表情可憐的,熟練地根本不需要多加練習,已經快要委屈瘋了,「你還誇他的腹肌好看。」*
不是……等等。
「我什麼時候誇過他腹肌好看?」
「和JJX打完常規賽那天,」路北辰越說湊得越進,整個人感覺快要醋飛了,「他親口告訴我的。」
季司早在記憶中翻找半天,也沒想起來到底是哪天,見人越說越起勁兒,跟在醋缸里泡過一樣,酸得不能行。
「好多人啊……」路北辰還想再繼續點名,「還有那個問你要微信的、還有……」
「行了啊,」季司早偏開頭,徑直打斷路北辰的告狀行為,「以前竟不知道你路大隊長這麼會吃飛醋。」
「那現在知道了,」路北辰幾乎要貼了過去,呼吸都要打在人脖頸邊,「Moon神不會是要退貨吧。」
季司早笑,「現在可以退貨嗎?」
「當然不能了,七天無理由退貨也是要求沒有使用痕跡的,」
路北辰俯下身來,左手已經撐到人身後的椅背上,將人盡數圈在自己的包圍圈內,咬牙委屈道:「Moon神都用過了,不符合退貨規定了,怎麼還想著退貨呢。」
我就知道。
季司早抬了抬下巴尖兒,仰頭對上人視線,「我用過什麼了?」
路北辰:?!
「初吻都給你了,」路北辰壓在人耳邊磨牙,「Moon神怎麼、親完就不認帳啊。」
季司早又笑,「哦,初吻啊……」
隨即側過頭來,視線落在人高挺的鼻尖兒上,語氣很輕,帶著的笑意如暖風微拂過無波水面,說出來的話語卻掀起驚濤駭浪一般:
「接吻、就只是這樣嗎?」
?!?!?!
什麼叫就、只、是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