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吃飯,哪那麼多話。」林知氣鼓鼓的夾了一筷子蔬菜放到徐頌年碗裡,試圖堵住對方的嘴。
晚上十一點,林知抱著枕頭明目張胆的進入徐頌年房間,聽見浴室的水聲,在徐頌年洗完澡之前躺進被窩,占據床鋪正中央。三分鐘後,水聲停了,林知主動挪出一半的空間,側身背對著徐頌年。
冒著熱氣的赤裸手臂伸來,攬著林知的胸口朝後靠,徐頌年貼著林知頸窩,呼吸滾燙,「還生氣呢?」
「沒有。」
「既然沒有,那就做點有意思的事。」
說著,徐頌年就把手伸進了林知衣服里。林知很快就有感覺,將所剩不多的骨氣徹底拋棄,迷糊的想,不怪男人喜歡做這檔子事,因為真的很舒服。
橫在兩人中間的隔閡因為一場情事煙消雲散,早上林知醒來,徐頌年已經鍛鍊回來,穿著背心站在客廳喝水。
細密的汗珠沿著男人脊背滑下,打濕純白背心,手臂隨著徐頌年喝水的動作抬起,拱出肌肉蓬勃的弧度。林知站在樓梯上默默看著,心想徐頌年不虧是造物主偏愛的對象,不光臉,連身材都是標準的不像話,寬肩窄腰大長腿,還堅持鍛鍊,一身精悍的肌肉。
「看夠了嗎?」
林知的愣神被徐頌年打斷,頂著雞窩頭走到後者面前,指尖摸上胸膛,在徐頌年怪異的目光中手掌發力,捏了捏。
胸肌的大小恰到好處,還富有彈性!
林知眼睛亮了,又要伸手去摸。
徐頌年捉住林知的手腕,神色不愉,「少耍流氓。」
林知裝模作樣的咳嗽,說:「我想跟你一起鍛鍊,學功夫。」
「你確定?」
徐頌年輕視的語氣惹惱林知,大聲道:「你別不信!」
「既然如此,明天就開始吧,我會給你找專門的教練。」
「這麼快?」
「後悔了?」
「不是,我想學你單挑群雄的拳腳功夫,這樣遇到危險也能自保。」
「先試了再說。」
昨晚基本沒睡覺,林知是被餓醒的,剛好徐頌年從外面帶了包子、粥、油條,林知胡亂啃了兩個包子,半碗粥,趿拉著脫鞋回房繼續睡覺。
等他再次醒來已經是下午,天空陰沉沉的,到了晚上開始下雪。
第二天是周末,教練九點到別墅,林知被躺在被窩裡不肯動彈,被徐頌年幾句譏諷立馬起床,誓要捍衛自己的學功夫的決心來打徐頌年的臉。
徐頌年從十三歲開始就混跡散打班,進入青春期之後和學校的混混打過好幾次架,一戰成名成為誰也不敢惹的對象,等後來上了大學又心血來潮耽於刺激運動,比如飆車、格鬥、跳傘、帆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