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坪上,林知把黃色的盤子丟出去,菠蘿搖著尾巴看了眼,大眼睛盯著林知不動。
林知:「你倒是去把盤子叼回來啊?!」
菠蘿:「汪?」
「這才多久,你就被徐頌年養蠢了?」
「汪汪!」
林知又拿出一個盤子,點了點菠蘿的狗頭,說:「這次再不聽指揮,沒收你的口糧。」
塑料盤順著力道飛出去,菠蘿四肢發力竄出,白色狗毛在寒風中飛舞,嘴裡咬著一個黃色塑料盤,放到林知腳邊。
林知玩了一會,嫌棄室外冷,將娛樂場所搬到客廳,盤子丟出去撞到茶几,菠蘿一個縱身躍上,將整套茶具撞下桌子,砰的一聲摔碎在地面。
林知目瞪口呆,在保姆淡定收拾碎瓷片的動作下,小聲問:「這套茶具多少錢啊?」
「五萬。」保姆吐出一個冰冷的數字。
林知倒吸口涼氣。
保姆指著客廳另一邊的博古架,「五萬對先生來說是小錢,林少爺不要打了那上面的古董才好。」
林知趕緊把塑料盤放下,然後摟住菠蘿的脖子抱在懷裡,用力搖頭:「我一定會看好菠蘿不讓他搗亂。」
不能玩丟飛盤的遊戲,林知躺屍到傍晚。等徐頌年回來,頭號犯罪分子熱情的衝上來,在徐頌年名貴的西裝褲上印上幾個梅花,二號犯罪分子見狀趕緊拉住自己的寵物,在徐頌年的低氣壓中數落薩摩耶:「早跟你說過沒洗腳就不要往你徐爸爸身上貼,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?」
菠蘿:「汪……」
林知無視徐頌年,牽著菠蘿坐到餐桌旁,正要動筷的時候,聽見對方問:
「我記得出門的時候,這裡擺了套茶具,怎麼現在不見了?」
林知拿筷子的手僵住,吞吞吐吐:「也、也許……是你記錯了。」
徐頌年不置可否,脫掉黑色大衣,露出裡面的西裝三件套。客廳開了空調,溫度很舒服,徐頌年解開西裝外套、馬甲的扣子,丟沙發上,然後鬆開領帶,把腕錶摘下放在茶几上。一系列動作做完,徐頌年才走過來,袖口挽了兩道,露出一截精悍的小臂。
他直視著林知,說:「我不可能記錯。」
林知眼睛亂瞟:「你就是記錯了。」
「知知,說謊的時候不要心虛。」
「是你兒子打碎了。」
「我沒有兒子,除非你能生一個。」
林知被堵的面色漲紅,不服氣的指向薩摩耶,「異想天開,我是個男人生不了孩子,菠蘿就是你兒子!」
徐頌年挑眉,姿態非常閒散,「你想當菠蘿的媽媽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