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之硯抬起手,輕輕碰了碰江敘沉浸在暗光中的臉頰。
忍不住低頭笑了一聲,
他覺得自己這樣挺傻氣,但心裡的甜意怎麼都遏制不住,簡直要泛濫成災。
摸一下小臉不能滿足他,又在柔軟的唇上落下輕柔的吻。
這一次,江敘有了反應。
他皺著眉頭,喉嚨里發出難耐的抗議聲:「許狗,滾……滾蛋!」
「……」
許之硯無奈的笑了笑。
睡著還罵他,就像昨晚一樣,閉著眼睛又哭又喊也不忘記罵他幾句。
看!
嗓子都罵啞了。
估計要幾天才能恢復過來。
許之硯還想討點便宜,但江敘已經開始煩他,哪怕還睡著但人已經裹著被子逃得遠遠的。
被子裹得很嚴實,但還是有幾顆小草莓印溜出來,落入到許之硯眼中,成功讓他呼吸變得急促。
真是……要命啊!
他不自然的錯開視線,遏制住身體裡復甦的烈火。
許之硯呼出一口氣,壓下狂亂的熱流掀開被下床。
走進浴室,沖了個冷水澡。
攜著一身寒意從衛生間裡的時候,床上的江敘還沒醒,沒心沒肺的睡著。
許之硯站在床邊垂眸看了很久,這才離開臥室,去到衣帽間換衣服。
趙航和醫生還守在樓下,
看到許之硯從樓上下來,兩人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。
醫生比較有經驗,在許之硯走近以後問道:「許先生需要給江少看傷嗎?」
「不用!我檢查過,敘敘沒受傷。」
許之硯這句話落地後,
醫生和趙航的表情都變得很微妙。
醫生:頂級Alpha的易感期竟然這麼溫柔?
趙航:許哥是不是身體有點問題?
盡職盡責的醫生還是提醒:「標記後的傷口如果不及時處理,很容易感染。」
「沒有標記傷口。」
許之硯對醫生說:「留下消炎藥膏,你就可以先回去了。」
「可是您的易感期還沒過去,江少這邊……」
能承受得住嗎?
真要是受傷,還不是需要他這個做醫生的做善後處理。
許之硯:「我會照顧好他,不會讓他受傷。」
醫生很震驚,
從沒見過哪個Alpha在易感期會如此理智。
但許之硯都這麼說了,他也不好繼續留在這裡當電燈泡。
留下幾盒消炎藥膏和效果很好的藥膏後醫生提著藥箱離開。
發現趙航還杵在旁邊,許之硯挑眉:「你怎麼還不走?」
「哦!啊?」趙航懵了:「我……我也要走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