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幾天我不希望有人打擾,讓傭人留下,你們都可以先行離開。」
許之硯知道江敘臉皮薄,
醒來發現樓下這麼多人都在圍觀,肯定會害羞的鬧脾氣。
他好不容易才擁有他的小玫瑰,絕對不能受到這些電燈泡的影響。
趙航帶著保鏢離開,別墅里只剩下兩名負責生活起居和做飯的傭人。
許之硯讓她們準備餐點,隨時準備送到樓上。
江敘醒來已經臨近中午,他艱難的睜開眼睛,看到周圍陌生的陳設,有那麼一瞬間的怔忡。
這是哪裡?
怎麼沒有印象?
江敘扶著額頭努力回憶,在凌亂的思緒里尋找到很多曖昧的片段。
他抱著許之硯,主動吻這個男人……還在男人懷中又哭又鬧。
昨天的衝動徹底褪去以後,現在只剩下懊惱。
啊啊啊!!!!
理智呢?
去哪裡了?
他一定是腦子抽風,才會做出這種違反常理的事情。
對!
一定是許之硯蠱惑他。
聽說頂級Alpha的易感期,能夠影響等級低的Omega。
還有那瓶香水也有問題,
都是殘害他的罪魁禍首。
空氣里瀰漫著濃郁的白蘭地味道,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玫瑰香味,在江敘鼻端亂舞,攪得他愈發心神不寧。
江敘揮了揮手,試圖驅散這些總是勾著他想起昨晚細節的味道。
但他發現,連自己身上都在散發著這股香味。
白蘭地的味道最為濃郁,
他染了一身死對頭信息素的味兒。
江敘低頭聞了聞,
這味道也太濃郁了,任誰聞了都知道他和許之硯做過什麼,這讓他還怎麼出去見人?
江敘掀開被子想要下床去洗乾淨,挪動身體的時候發現雙腿綿軟無力。
連去床邊這種在平時很輕鬆的動作,現在做起來卻異常困難。
「該死的許狗!」
江敘泄憤的捶著床沿,嘴裡罵罵咧咧:「真應該讓許狗一個人熬死在易感期。」
他做什麼聖母瑪利亞,現在好了吧被欺負到連路都走不成。
許之硯推門進入臥室,迎接他的是張狂的玫瑰香和憤恨的怒罵聲。
真好!
進門就聽到老婆罵他。
許之硯眸子裡染了笑,走過去俯身看著床邊試圖證明自己的Omega。
「敘敘,是起不來床了嗎?」
江敘抬眸怒視著他,漂亮的眼眸燃火:「你在得意什麼?」
「得意我能讓自己的Omega腿軟。」
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