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冰宮雖然設計的好看,但在於某些方面還是很不全面的,比如小路太多錯綜複雜,完全沒考慮到路痴在裡面循環的痛苦。
唐姓路痴抓了一下頭髮,拿著那張手繪的簡陋地圖左右對比:「你確定你畫的地方是對的?」
路行止反問:「你確定你走對了?」
「……」
她還真不確定。
對於一個不記地名不記路標出門只靠導航的人來說,看地圖著實有點為難她了,更何況還是那到處小路的精簡地圖。
她折了地圖一把塞到路行止懷裡,奪過他手裡的燈籠對他揚下巴:「我累了,你帶路。」
「……好。」
*
窗扇半開的屋內,搖曳的燭光映出兩個身長漂亮的影子。
「窗戶開這麼大,也不怕半夜凍的發熱。」右側的女子起身把窗戶給關了。
左側人看一眼她手裡不停的摺扇,冷冷開口說:「不比你,臘月寒冬還有興趣來找我喝茶。」
「你這說的哪裡話,我來關心一下昔日同門不行麼,」那女子坐了回去,手指抵著微歪的額角:「打個賭怎麼樣,尤師姐。」
她就知道這人來就沒個正形。
她問:「賭什麼。」
「賭我們的少主會不會殺了她的兒子,就用你上個月得來的那支簪子來當賭注如何?」
這位任小姐一貫奉承賭就賭個大的,無論如何玩的爽才算盡興。
但尤輕漪很顯然不這麼認為,她冷言冷語:「你若是無事就去把臨江那破事給處理了。」
任小姐習慣性挑起一抹惡劣的笑容:「所以你堵不堵?」
「賭,不過我賭她不會。」
一道不屬她們二人任何一個人的聲音從門後響起。
兩個習武之人反應很快,短短一瞬就明白了說話之人在門外,一齊扭頭向外看去。
玄關門被推開,凜冽的雪順著門縫呼呼颳了進去,同時進來的還有一個把腦袋埋在毛絨領里的小丫頭,身後跟著披著玄色外衫的少年。
少年可不就是他們少主的親兒子。
拿人玩鬧被當事人抓包,按理說應該羞愧的,但這姓任的是什麼人,再尷尬的事她都經歷過,如今這場面想要應付對她而言只能說小菜一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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