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想喝——」
沈默的話還未說完,身子卻是凌空而起,竟是被褚桓打橫抱在懷裡。
她驚愕抬眸,卻對上了褚桓深邃漆黑的眸,他淡淡開口:「大人,我長大了,有能力保護你。」
我長大了。
有能力保護你。
這兩句話像是鐘聲一樣,一下一下的敲擊在她的心尖上。
她錯開與褚桓對視的目光,低斂了眸,由他抱著往東籬閣的方向走去。
幼容仍在睡覺,褚桓推門進去時,隔空點了她的睡穴,抱著沈默走進屏風內,將她放在榻上。
「陳禹,端碗醒酒湯送來。」
陳禹候在門外,聞言恭聲道:「是。」
房間裡燃著炭火,暖意盈盈的,沈默又喝了些酒,此時酒意愈發上頭,看著褚桓時都帶著重影。
她搖了搖暈沉沉的腦袋,肩上卻是一重,視線中,一隻白皙如玉的手掌搭在她肩上,正在取她身上披著的狐裘。
沈默臉色微紅,正想說不必,褚桓已俯身而來,抱起她往另一側放下,將榻上的狐裘拿起掛在雕花窗旁的木架上。
見他撩袍又坐在榻邊,沈默連忙開口,「我要睡了,你回去。」
說著她便要下榻脫掉靴子,哪知,稍一動彈,一陣暈眩席捲腦袋,身子一軟,竟是倒在榻上,不由的心裡暗罵了一句:這副身體的酒量真差!
褚桓低笑,再次起身抱起她,將她放好在榻上,撩袍坐於榻邊,又抬起她的雙腳放在他的腿上。
方才握劍殺人的手此刻溫柔的握著她的腳踝,為她脫去鞋襪。
看著腿上擱置的一雙玉足,褚桓深黑的眸忽然間暗了幾分,有種想拿鎖鏈鎖上這雙腳踝的衝動。
這樣一來,大人就能時時刻刻待在他身邊,離不得他半分了。
「謝章,鬆手。」
沈默試圖動了動腳踝,想要從他掌中脫離,奈何那雙骨節分明的大手紋絲不動。
褚桓眸色愈發的深了些,他的手握住了沈默的整隻玉足,聲音也暗啞了幾分,「大人腳涼,我給你暖暖。」
他的手很暖,暖暖熱意也從腳底不斷襲來。
沈默卻覺得彆扭極了。
房內只掌了一盞燈,暖黃的燭光傾灑在山水墨畫的屏風上,只投射了昏暗的點點餘光進來,讓內側忽然間多了些暖昧的旖旎之感。
偏生,褚桓的指腹在她的腳背上輕輕摩挲著,指尖似是帶著荊刺般,讓她心底止不住的顫慄。
她有些受不住這種窒息又陌生的感覺,又試圖動了動雙腿,想要逃脫他的束縛。
褚桓的聲音低沉暗啞,「別動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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