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禹道:「二爺,此人是死士,屬下方才從他嘴裡卸下了毒藥。」
褚桓走進堂屋,夕陽的餘暉灑落在布滿灰塵的地面,他就站在映下的一片血色中,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地上猶如死狗的死士。
死士咽了咽口水,男人冰涼的衣角刷過他的手背,帶起一股子從地底下冒出來的寒意直衝腦門,他穿著玄紫色的錦緞長袍,臉上覆著半張銀色面具,面具下的眸黑沉沉的望不見底。
這人不同於那個老頭與下屬,他身上的氣息讓生生覺出了從地獄爬出來的森冷煞氣。
死士警覺的繃緊了身子。
少頃。
對方撩袍蹲下,面具下漆黑如淵的眸子覆上了陰鷙的戾氣,捏住他的腕骨抬起,「碰了不該碰的人,死太便宜你了。」
那隻捏著他腕骨的手驟然收力,骨頭『嘎吱』一聲,一股劇痛順著手臂直衝大腦,疼的死士咬緊牙關,渾身狠狠地顫抖。
褚桓捏著他的拇指往後掰去,骨頭斷裂,死士的頭疼出了一層汗。
他一根根手指掰過去,擰斷,五根手指的兩節骨頭全部斷掉,以扭曲的形狀垂落著,五指連心,死士疼的嘶聲大叫,疼到身子痙攣。
褚桓鬆開手,死士的左手如破敗的枯葉砸在地上。
他握住死士的右手,在指腹用力時,死士的腕骨『咔嚓』一聲斷裂。
「動誰不好,偏要動她。」
平靜的語氣,涼薄的聲線,輕抿的薄唇,卻是惡鬼一樣的靈魂,死士疼的昏厥過去,卻又被對方按住了穴道,逼得他在清醒的狀態下,感受著十個手指一寸一寸的被掰斷骨頭。
褚桓站起身,接過陳禹遞來的巾帕,擦拭著根根骨指,走到死士腳邊,緩緩抬腳踩在他的腳骨上。
骨頭被碾碎的聲音令人頭皮一寒,不等死士撕裂嗓音,另一隻腳骨也被對方的力道碾碎!
「把他吊起來,找兩條狗跟他關一塊,等他半個身子被狗啃完了,丟到亂葬崗自生自滅去。」
陳禹道:「是。」
褚桓丟下巾帕,對長孫史道:「給他用點藥,我要讓他清醒的看著自己的身子是如何被狗吃掉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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