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找到關鍵啊。
……
……
秋紀陶將席洲放到床上,把衣服上的污垢用淨身符紙洗乾淨後看向撲克牌,不急不緩重複他剛才的話,「為同伴鞠躬盡瘁,死而後已?」
撲克牌瞪圓了眼睛,嘴巴大張說了個「啊?」秋紀陶不可能無緣無故說出這句話來。
撲克牌眼睛軲轆一轉,剛打算改口就被秋紀陶截胡了。
「我會去一層挑選病人,你和我一起去,接著咱倆互換身份,我會和蘇和雅一起查一下那詭異的病室。」
「蘇和雅?她在哪?」
「聽從指揮就好。」
撲克牌:「?」架不住好奇啊。
「小玫瑰,求一下你哥哥告訴我唄。」
莫名被cue的席洲呆萌眨眼,視線上移正好與秋紀陶對上視線,笑,「哥哥不喜歡我求他。」
會生氣的。
之前就生氣了。
席洲用頭蹭蹭他掌心,食指輕輕勾著他白大褂的口袋,松松懶懶晃晃,和他的語調一樣晃得人心蕩漾。
「哥哥說的話,娃娃可是會永遠記在心裡的。」
撲克牌心梗了,爆了一句髒話後無語轉身離開,沒幾步被秋紀陶叫住。
「你沒有發現一層病室的問題?」
撲克牌聽到秋紀陶說話,既然給台階下了,那自己也不是什麼無理取鬧的人,就勉強給秋紀陶一個面子。
轉身走到床邊,坐到席洲旁邊,眼神看向秋紀陶,「讓我想一想。」
秋紀陶站立著,席洲和撲克牌坐著,好像是在課堂上的老師和學生一般,老師慵懶冷漠,學生懵懵懂懂。
病室?
秋紀陶看著席洲微皺的眉頭,從面部表情和眼神就看出來很用力地在想了。手指挑了一下他下巴和挑逗小寵物一樣,「娃娃讓我不要笨,那娃娃就聰明一點。」
席洲鼓起腮幫子,「那我不知道嘛。」
「我大概是知道了一些問題,食堂裡面的廚師會不會是那些失敗的試驗品掌廚?那你說這些NPC吃的肉是不是從那些怪物身上切下來的?」
「但是為什麼是女性?」撲克牌蹙眉沉思,這一點非常不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