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牌牌,小玫瑰在罵你。」
撲克牌回神,蹲下身子與他對視,「牌牌只給小玫瑰罵。」
「嚓。」一把飛鏢定入頭頂牆壁,撲克牌起身查看,無數飛鏢與肉眼難以察覺到的鋼絲髮出激烈碰撞,速度之快都有了無數重影。
「打得這麼激烈?小玫瑰,你哥哥這是和誰打起來了?新玩家嗎?」
席洲點頭,「不喜歡他們。」說著眸子抹上一層憂傷,轉悠著手中的花。
「怎麼了?」如果理由恰當的話,他也想上去玩玩。
看到席洲舉起的手被紗布包裹,尾部是一個漂亮的蝴蝶結。這下子明白了,怪不得秋紀陶發這麼大脾氣。飛鏢都快比得上失控的摩天輪。
……
……
一張撲克牌飛出,橫立在絲線中央,頓時身邊所有的線全部失效。秋紀陶察覺到撲克牌走到身邊。
「這些絲線斬不斷且變化多端,借用了奇門遁甲的原理。」他還未說完,絲線復原,以更兇猛地姿態攻來。
撲克牌嘴上稱讚,這個時候完全把自己摘了出去。
他想幹嗎?他想殺了秋紀陶啊。
?
好像有哪裡不對勁……
這個人的想法和他不謀而合,那自己怎麼一個失手,站在了陣法中心?這下子可要和秋紀陶共患難了。
撲克牌見他有收手的架勢,白色鋼絲線離得越來越近,五米三米,線牴觸到他脖子停下來。
「你竟然不躲?」使用傀儡線那人疑惑。
只要有殺死一個強者的機會,那便不能留餘地!哪怕自損八百也要將他擊斃,否則,一旦反撲死的便是自己。
這人只用陣法,根本就不想殺秋紀陶。
滿心鼓舞熱烈鼓掌迎出來的戲還未開始便已經結束,這感覺當真是奇妙。
撲克牌遺憾了些許。見傀儡人腳下出現法陣,無數藤蔓從法陣中生長出來。像是暗夜裡搖曳的魑魅魍魎,卻絲毫不見嚇人姿態,反而像是美人搖擺的裙子。
這秋紀陶……美感和衝擊感,可真是不落一感。紫色的藤蔓剛觸碰到那傀儡人,原本站在法陣裡面的人消失不見,只留下了一根傀儡線,與之前的老頭如出一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