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現在,儀式開始!」一道冰涼詭異、還有腐爛氣味的聲音像是趴在背上,貼在耳邊說話。
「一拜天地。」
強勁的力道控制了席洲的身體,讓他不得不做這些,這是什麼意思?為什麼要拜天地?
「二拜高堂。」
高堂是什麼?
「夫妻對拜!」
席洲現在就是一本問號大全,各種的問號都被打滿在了公屏上。
「蓋棺!」
在經過一頭又一頭的霧水後蓋頭被掀起,面前竟然出現一個很熟悉的人,上下打量著傀儡人的衣服,再看看自己的,看上去好像一對哦。
又望了望周圍,這不是自己的房間嗎?
他一心只有貓墊墊,上前摸摸床,知道還在就放心了,可不想再找一次。再找一次也不是不可以,就是……他已經把最好的都給挑走了,剩下的會委屈自己。
席洲沖傀儡人招手,後者「嘖嘖」兩聲搖頭,「你怎麼這麼心急!」
「別囉嗦!」席洲拉著他走到床邊,將他的手按在床上,看著他露出驚訝的神色後,指著貓墊墊說,「給你的好處。」
傀儡人作勢打算躺上去,被席洲一巴掌打起來,沖他齜牙,一臉不善,「誰允許你坐了!」
「不是你給我的好處?」
「對啊,我都把這麼一個好處告訴你了,你自己去找,還想搶我這個!」壞人,哥哥和牌牌都不跟洲洲搶東西。
「你現在是我的人,你的東西不是我的?」
席洲反駁他,「我是哥哥的娃娃。」
「我們倆已經結婚了。」傀儡人好整以暇。
從頭到尾都是自己設的局,包括剛才也是,他本以為秋紀陶會出手,沒想到他當真實力只有那麼一點。
雖然結局預判了贏家是自己,但過程不驚險不刺激、又讓他想折磨秋紀陶,看他能堅持住多久不出手,一旦出手可就好玩了。
席洲歪頭,「結婚是什麼?」
要不是他表情太過於認真,看起來簡直就像是真實和不懂的映照,傀儡人真當他是在耍自己。
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不懂,倒是敢吃下一整隻貓。
遊戲場裡奇怪遮掩的人多了去了,傀儡人想到自己的事情已經辦好,就不在此多逗留。
席洲還等著他的解答,一眨眼的工夫就已經消失,莫名其妙這一出是從哪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