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昕流著眼淚拽著陸康南的褲腳還想乞求,陸康南徹底失去耐心,一腳將他踢翻在地,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,對著最靠門的三個打手說了句什麼,那三個人一點頭,立刻走了進來。
文昕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,但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拼命的往牆角里躲,一邊躲一邊哭喊:「救救我,陸總救救我,我知道錯了,我給小也磕頭認錯,啊……,你們別碰我,走開。」
可這哪是躲的掉的,兩個打手把他從牆角里拖出來,架著他的胳膊把他控制住,另一個打手鉗子般有力的手固定著文昕的下巴,手起刀落,又恨又快的在文昕臉上割了兩刀。
「啊……」深可見骨,血流了一地。
「啊……啊…………,我的臉,我的臉……」文昕發瘋了一般捂著臉疼的在地上打滾,慘叫聲響徹整個地下室。
陸康南背對著地下室的門站著,等到文昕哭聲減弱,好像已經疼暈了過去,才對秦宴說:「等他醒過來你告訴他,讓他自己找個理由退圈,永遠不許出現在檸也面前。」
「行,我善後,我和你們兩口子算是兩清了啊。」秦宴挑眉一笑,在陸康南肩上拍了一把。
陸康南略帶厭惡的看了秦宴一眼,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肩上撥開:「你休想。」
陸康南從毛坯別墅里出來,初夏的晚風吹在他的臉上,他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,心裡一直堵著的一個心結算是打開了,人也輕鬆了不少。
上了車,田勇也鬆了口氣,回過頭,眼睛在陸康南身上打量了一圈,沒見到傷,狀態也不錯,他才放心的問:「陸總,回家嗎?」
陸康南把那本相冊放到腿上,溫柔的摩挲著:「回家,檸也等著我呢。」
第80章 不同以往的危急
賓利在夜晚的公路上疾馳,萬家燈火照亮了這個城市。
陸康南落下車窗,空氣潮濕微涼,沁人心脾。他抬手將夜風吹亂的髮絲攏向腦後,把那本相冊放到腿上溫柔的摩挲,終於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。
陸康南回到家,剛進門就聞到了巧克力蛋糕的甜香,果然有檸也在的地方,才有家的味道。
他先把羊絨薄毯包著的相冊交給出來迎接的齊叔,往客廳里看了看,問:「檸也呢?」
「小方先生在畫室里玩手辦呢。」齊叔說。
「他睡醒了?難道他不累?不應該啊……」
這一刻如有晴天霹靂打在陸康南頭上,世界都變成了黑白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