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看了這畫,虞憐想起從前一無所有愣頭青的時候,在職場打拼的那些年,不也是這樣開頭艱難,一步一步踏踏實實走過來的?
事在人為,哪有真過不去的坎兒?辦法總比難題多,她耐著性子,好好琢磨,總能找出解決問題的辦法,還能比現在更糟糕?
想罷,她放下筆,熄了燈,回到床上睡覺。
第二天發現桌上的畫不見了,虞憐倒沒在意,這幾日過了春寒已經轉熱,她便沒關窗戶睡覺,興許是被風吹跑了。
虞憐昨天心裡給自己做了建設,也計劃了一遍,一早上起來便幹勁滿滿,找了邑婆子的丈夫和兒子說話,讓他們今天什麼事都別干,就出去幫她跑腿。
「城北城東都住著權貴富貴人家,那地段的房子沒點人脈關係拿不到手,且價格昂貴,我們也不用想,你們今天往城南城西跑一跑,看二進院子價格幾何,若不然再小些也行,左右家裡人口不多,再去城郊外看看,對比一番。若有合適的,儘快回來跟我匯報,早點定下為好。」
兩人領了命,腿腳也快,直接出府辦事去。
邑婆對此挺不樂觀的,「城南治安好些,城西那都住著些五湖四海三教九流的人,咱這麼一大家子去住不合適,老太太老爺夫人還有您都是金貴出身,受不得那種吵鬧,城南的房子老奴從前也有聽說,是稍微殷實些的百姓家住著的,只是房價要貴上一籌,沒有上萬兩拿不下來。」
「若是去郊外倒好些,幾千兩銀子就能買到,面積也不小,只是治安不如城內好,要請上兩個打手護院子好。」
虞憐沒想到房子這麼貴!
她想了想自己藏在小包裹里的兩千兩銀票,默了默。
算上府里本來的現銀,還有賣雜物的錢,三千兩都不到。
她嫁過來前,還想,若是不花用其他,這些銀子夠她吃幾十年了,現在連房子都買不起,看來只能考慮郊外小破房。
「……」
她下意識轉了轉手上的鐲子。
邑婆子看見了,忙說:「這可賣不得,少夫人您還不知道吧,這是咱華府傳了幾代人的鐲子,只傳當家主母。這鐲子一直在老夫人手上,連夫人都沒給呢,現下她給了您,就是信任您,想把府里交給您。」
虞憐低頭看著手上溫潤剔透的鐲子,知道是個好物件,定然價值不菲,卻沒想到是這麼個來由,她想起那日祖母把鐲子給她的時候,半點沒提鐲子的重要性,甚至還在勸說她改嫁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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